“烽火照西京,心中自不平。”
“.”
“牙璋辭鳳闕,鐵騎繞龍城。”
“.”
“雪暗凋旗畫,風多雜鼓聲。”
“.”
“寧為百夫長,勝作一書生。”
臨江樓五層,空中樓閣,李承乾笑著舉起一杯果酒,俯瞰整個江陵城,忍不住念誦了一首楊炯的《從軍行》,而后扭頭看向身后的蘇定方,笑著道:“蘇將軍能再次從軍,當真我大唐之幸也!”
“太子殿下過譽了,屬下豈敢稱將軍!”蘇定方連忙拱手道。
李承乾笑著搖了搖頭,道:“你只是現在不是我大唐的將軍罷了,在歸順我大唐之前,你可是身經百戰的將軍啊!”
“這”
蘇定方語塞,不禁扭頭看向一旁的張平。
卻聽張平笑著道:“太子殿下知人善用,末將是非常佩服的,而且,太子殿下的戰法,末將也嘆為觀止,不知太子殿下能否賜教?”
“呵!”
李承乾呵了一聲,而后環顧在場的所有人,道:“你們也想知道?”
“哎呀太子殿下,你就別賣關子了,你看老杜我,都被薛仁貴那小子教訓慘了!”杜才干纏著傷布,一臉幽怨地說道。
“哈哈哈!”
眾人哄然大笑。
薛仁貴則平靜如常。
李承乾看了看薛仁貴,又看了看杜才干,無奈地道:
“其實,薛仁貴的成功,并不完全是戰法上的原因,而是基于三個很容易被人忽視的原因!”
“敢問太子,是哪三個原因?”蘇定方忍不住追問道。
李承乾笑著看了他一眼,而后走向眾人,侃侃而談道:
“在我看來,第一個原因是,紅甲騎兵太輕敵了,在不知道對方底細的情況下,就貿然對黑甲騎兵發起沖鋒,尤其是看到黑甲騎兵明顯有別于傳統騎兵的作戰方式時,依舊執迷不悟,毫無調整,這才被黑甲騎兵打了個措手不及。”
“不錯!我孫兒說得不錯!”
李淵點頭附和了一句,然后沒好氣地瞪了杜才干一眼,道:“你還是沙場老將,連戰場形勢都沒看清楚,還敢輕敵!”
“太上皇,我”
杜才干張了張嘴,欲言又止。
最終一臉羞愧的將頭埋進了褲襠里。
卻聽李承乾又笑呵呵地道:“其實,這也不能全怪杜將軍輕敵,而是雙方軍隊在軍備上,也有明顯的差距,這就是我說的第二個原因,武器優勢!”
“正所謂,一寸長,一寸強,紅甲騎兵采用的木刀,很容易被黑甲騎兵采用的木槍針對,非戰之不利,乃兵之不利也!”
“沒錯沒錯!若我們采用長槍,肯定不會輸的!”
杜才干聽到李承乾的話,猛然抬起頭狡辯。
眾人聞言,齊齊翻了個白眼。
就算是同樣采用長槍,紅甲騎兵也不可能是黑甲騎兵的對手。
因為李承乾說的原因,是拋開戰法之外的原因。
那套戰法,本身就是克制騎兵沖鋒的。
所以,兵器的作用,只是錦上添花而已,并非決定性因素。
“那第三個原因呢?”岑文本也好奇地追問道。
雖然他是文官,但一點也不妨礙他喜歡軍事。
甚至大唐很多文官,都是從武將轉變而來的。
卻見李承乾似笑非笑的掃視張平,蘇定方等人,道:“你們覺得,第三個原因,會是什么?”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