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王殿下自然有資格回答我們的問題,只是這無名之輩,呵呵,還是不要上來丟臉的好.”
金宰泉笑吟吟地說了一句,隨后又將目光落在李承乾身上,淡淡道:“太子殿下是否有興趣來回答這個問題?”
“沒興趣。”
李承乾直接了當地道:“你如果拿你的命來賭孤是否能回答對這個問題,孤會很感興趣。”
“當然,即使你不賭命,在你們結束這場鬧劇的時候,也是死路一條!”
嘩啦啦!
此言一出,周圍房頂上,門窗前,街道兩邊,嘩啦啦地涌出無數錦衣衛,將高臺團團包圍。
金宰泉見狀,不由大吃一驚,旋即扭頭看向高承久。
卻聽高承久沉聲道:“太子殿下,我們是代表高句麗出使大唐的使臣,只不過在這里跟你們唐人進行一場文化交流,何需把命搭上?”
“在你們眼里,這或許是一場文化交流,但在孤眼里,這就是一場生死角逐。”
李承乾平靜而淡漠地道:“莫非你們忘了?我們兩國已經在交戰了!”
“就算是在交戰,也不應該斬殺敵方使者吧,否則以后如何交流?莫非太子殿下忘了,我國也有你們大唐的使者!”高承久據理力爭道。
李承乾點頭道:“嗯,你說的很對,兩國確實需要交流!”
“我大唐也確實有使者在你們高句麗,甚至不光我大唐的使者,還有不少前朝遺留在你們高句麗的漢人!”
“但是。”
說著,他話鋒一轉,又接著道:“我大唐絕不允許任何挑釁!如果你們敢動我大唐使者,或者那些漢人,我大唐絕對十倍,百倍的奉還你們。屆時,血屠千里,雞犬不留,算是輕的!”
“這”
高承久聞言,頓時震驚得說不出話來了。
其他高句麗使者,包括金宰泉,高惠真等人,都不由臉色發白,渾身戰栗。
而在場的唐人,則一個個激動得臉頰通紅,振奮高呼。
“太子殿下千歲!”
“太子殿下威武!”
聽到這些高呼聲,李泰不由嘴角一撇,心說怎么每次都讓這家伙出風頭。
不過,正當李泰琢磨著怎么讓自己也出風頭的時候,那名叫張文瓘的人,直接就走到了那兩名高句麗使者面前,隨便指著一人問道:“你說,他會說這枚金印是真是假?”
“嗯?”
被指到的高句麗使者愣了一下,而后撲通一聲跪了下去:“公子大才!”
嗶——!
隨著這名高句麗使者撲通一聲跪地,全場立刻猶如秋風掃落葉一般,寂靜無聲。
只見幾乎所有人,包括李承乾與李泰,都將目光落在了那名叫張文瓘的人身上。
他們似乎都沒想到,張文瓘如此輕松的就回答了那個問題。
以至于同樣回答過那個問題的劉元,都有些懵逼地問身邊的裴遷:“裴兄,張兄說了什么?”
裴遷瞇了瞇眼睛,冷哼道:“我怎么知道,但看樣子,好似是答對了。”
劉元一臉愕然:“這怎么可能?他怎么如此輕松的就答對了?!”
雖然他們同為越文館的人,但比起張文瓘這種李泰花大價錢請來的人才,他們的待遇要差很多。
比如張文瓘,一進越王府就是咨參軍事,這可是正兒八經的五品官,比他們只掛著一個越文館學士的身份,要高貴許多。
所以他們與張文瓘這種李泰花大價錢請來的人才,一直都不是很對付。
然而,李泰卻覺得這大價錢花得很值。
因為張文瓘是真的很給他漲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