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了主任。”他謹慎的道。
他雖然被委派給霍森做助理,但是從頭到尾他的上級一直是中央。
主任這是在逼他做決定了——
——
她吃掉了自己的哨兵——
林喃的腦子里,反復的盤旋著這一句話。
那棵樹將黑狼的尸體拉進地下,分化吸收的畫面像是噩夢一般在她腦海中重復播放著。
尖銳口器刺入異種皮肉的瞬間,她嘗到腐銹味的能量洪流。
太燙了,像熔巖順著每根血管奔涌,燙得她脊椎繃成弓形。
“不……停……”她在夢中呢喃,指甲深深掐進掌心。
可藤蔓根本不聽使喚。
那些屬于修的記憶碎片在腦域炸開——
她看到了那個青年從小到大的孤獨,也看到了他失去同伴時斷腸般的痛苦,更看到了他凝望自己背影時,他眼底深處那簇永不熄滅的火焰……
他是最應該活下去的人,但是現在,他被她吃掉了……
鋪天蓋地的窒息感席卷而來,林喃難受的幾乎無法呼吸,稚嫩的精神領域,壓根無法承受那些滾燙的情感,她的全身都開始發燙,腦域中像是被灌滿了一壺滾燙的開水,渾渾噩噩的,不知該如何發泄。
她在睡夢中顯得有些不安,手指無意識地抓緊,唯有掌心中冰涼柔軟的觸感,讓她稍稍平靜了下來。
伊文斯的尾巴一直纏繞在林喃的手腕上,他把自己縮小成一條手鏈的大小,然后腦袋全部埋進她的手心里。
雌性此刻充滿汗液和灼熱的濕度,讓伊文斯感到異常的舒適。他“嘶嘶嘶”地吐著舌頭,閉上眼睛假寐,仿佛沉浸在這種溫暖而濕潤的觸感中。
然而,就在他幾乎要完全放松的瞬間,一股突如其來的握力猛地將他拽緊!
o。
伊文斯的身體瞬間繃直,尾巴本能地收緊,試圖掙脫那股突如其來的力量,但林喃的手指卻像鐵鉗一樣牢牢地扣住了他。
濕熱的掌心在伊文斯的蛇身上不斷揉捏擠壓,仿佛要將所有的不安和狂躁的情緒全部發泄在他的身上。
那種力道帶著一種無意識的粗暴,被揉弄的疼痛感,以及四面八方都傳來雌性溫潤的氣息,讓伊文斯瞬間暈頭轉向,他身體逐漸出現一種異常奇怪的反應。
小白蛇的蛇信開始高頻率地顫動,發出細微的“嘶嘶”聲,一雙純白色的眼睛變得水汪汪的,仿佛蒙上了一層薄霧。他的身體上癮了一般,不斷貼向少女的肌膚磨蹭著,銀白色的鱗片在摩擦中逐漸浮現出淡淡的粉色,整條蛇開始散發出某種難以言喻的氣息。
坐在前座的霍森,眼神嚴厲的往后瞥了一眼。
好在很快,他們回到了中央白塔。
如吉斯所說,總統愛德華的幕僚長已經在停機坪等候。
沒有什么所謂的壞人哈,大家安心,只是每個人的立場不同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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