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云墨舞動石棍,修煉《流風二十四棍》的第九棍和第十棍,以他的修為境界,可修行前十棍,而前八棍,早些日子,他便已學會,只剩下第九棍和第十棍,尚未掌握。
“成為通元五重天,不僅僅只是變的強大而已,也意味著我距離奉命下山,坐鎮一方人族部落,越來越近了。而憑我的實力,想要鎮守一方平安,可還差得遠呢。”
柳云墨很有緊迫感,縱使他的修行速度,已然極快,卻也不敢稍有松懈。
忽然,外面有人大聲叫喊:“柳云墨,師兄駕臨,快出來迎接!”話聲顯得極不客氣。
柳云墨皺起了眉頭,心下不悅,根據他的感應,外面有兩人,均為通元五重天,單以修為境界而論,與自己只在伯仲之間,又非勝過了自己,那么盛氣凌人,擺出一副師兄的架子,憑地叫人反感,他又怎瞧得上眼?
再說了,僅僅是師兄而已,又非師叔伯,他們哪里來的臉?
“柳云墨,師父說你目無尊卑,果然沒錯!我和你楊師兄聯袂而來,卻裝聾作啞,故作不知,這不是人能做的事,這是畜牲所為。”另一人大聲道,放肆譏嘲。
“哼!等著!”
柳云墨藝高人膽大,冷哼一聲,提了白煞棍,便開門出去。
門前,有兩名男子,一左一右,身形高大——主要是柳云墨才一十三歲,剛剛長身體的時候,還沒發育完全——俯視著他,意甚不屑。
左邊那人,雙手抱胸,胳膊粗大,肌肉虬結,顯得極是魁梧;右邊那人,左手握著劍鞘,劍氣沖天,唇邊帶笑,劍眉星目,卻又甚為俊朗。
“你就是柳云墨?傳聞中的‘靈元教千年以來第一天才’,便長這鳥樣子,呵呵,真是叫人失望。”左邊那人掃了柳云墨一眼,登時不屑的搖了搖頭,不將他瞧在眼內。
“楊師兄,寬容一些,柳云墨一個小王八羔子,別那么高要求。”右邊那人微笑道,貌作勸解,實際更為嘲弄柳云墨。
“兩個廢物,一大把年紀,還只是通元五重天,浪費糧食。”柳云墨冷哼道,他也不是軟性子的人。
“你……”
左邊那人勃然大怒,雙下了手,握緊拳頭,元力爆發,便欲揮拳打向柳云墨。
“楊師兄,鎮定。”右邊那人制止了左邊那暴怒的壯漢,他們奉命而來,不單純是圖一時之快,有自己的任務,最好圓滿完成,師父方可有更珍貴的賞賜。
一想起來,他便垂涎欲滴。
“柳師弟,臻至通元五重天,自信心很足嘛?天下之大,無奇不有,荔山之中,更是強者云集,還是小心些的好,免得那一天,便無緣無故的死了,連兇手是誰都不知道。”右邊那人皮笑肉不笑的道。
“我的自信,又豈是你這種四五十歲,方才修到通元五重天的廢物,可以想象的?夏蟲不可語冰。”柳云墨嘆一口氣。
那兩人均極震怒,恨不得當場格殺掉柳云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