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晚上?”鹿時玥有些驚訝地看著凌玨,“那不就是我們的最后一晚?”
凌玨點頭,神情嚴肅:“看來不破壞這個儀式,我們沒法順利活過最后一晚。”
“破壞儀式嗎?”智樹嘆了口氣,“雖然不知道你們到底想干什么,但你們還是趕緊離開吧,儀式已經破壞不了了。”
“為什么?”
智樹看向別的地方,兩眼飄忽,并沒有第一時間作答。
兩名游客從他們身邊路過,還能聽見他們的聊天。
“那位小巫女醬今天怎么沒來,好可惜呢,本來還想和她合影的。”
“你沒聽人說嗎,他們一家人上個月火災已經……遇難了。”
“啊!怎么會這樣!太可惜了!”
“是呀,不然這里不可能人這么少的。”
“可憐的小巫女醬,把氣運都給了世人了,自己卻離開了……”
智樹聽到這,露出遺憾的表情,對凌玨道:“破壞儀式的方法,并不存在于這個世界上。”
凌玨一愣,隨即問:“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沒法阻止了。”
錢子楓睜大眼:“那不完了?沒別的方法?比如直接一把火把別墅給燒了之類的。”
智樹白了他一眼,并不想搭理他。
“所以你們還是趕緊離開那棟別墅吧!”
“我還有最后一個問題。”凌玨道,“今天小鎮上發生的命案,死者井上小光,和上個月的死者藤原貴,這兩人和俊介有什么瓜葛嗎?”
智樹的神情微微一變,道:“我不知道。”
凌玨挑眉:“我們在他們家找到了一盤錄像帶,還有他們的日記本,我們知道俊介沾染了賭博造成了經濟困難,從錄像里看,他好像有提到這兩人?”
錄像里,俊介只說了一句“這兩個混蛋”,凌玨只是猜測可能有關系,如果俊介說的混蛋就是這兩個死者的話,那線索才能聯系起來。
智樹聽完,沉默了,似乎在醞釀和糾結,半晌后,他才開口:“沒想到你們已經知道這么多了,這兩人確實是引誘俊介賭博的人,還被借了很多錢,但是我不覺得這個和儀式有什么關系,”
錢子楓想到了什么,立刻問:“會不會是俊介怨念太重了,把他們給殺了?!”
智樹嗤笑一聲:“你覺得警察會相信嗎?而且多虧了花音,詛咒只被困于別墅之中,不會外溢。”
“那會是別人殺的嗎?”
智樹似乎并不想繼續談著兩個死者,閃爍其詞:“也許吧,那兩人無業游民,搞了什么金融騙局,鎮子上很多人被騙了,仇人很多,被其中幾個殺掉也正常,這個警察會調查的,不需要你們操心。”
他看了看天色,對他們道:“好了,我得先下山了,我父親還等著我回去做飯呢。”
凌玨也沒別的問題了,雙方告別后,智樹就下山了。
待他走遠后,錢子楓忍不住開口:“咱們現在該怎么辦?那個什么狗屁儀式好像成功了我們就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