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上次婉拒了無人機一次副本請求,所以沒報名,只參加了兩次副本,有些吃虧,而且每個副本的耗時不一樣,運氣好的話,相同時間內可能可以通過更多的副本。
不過凌玨并不在乎排名,他看了下前10名,發現大多數都是來自發達國家。
想想也是,只有發達國家在初期可以提供給領主們更多的資源發展建設,可以讓領主更安心地參加副本,甚至可以提供更多的幫助。
不過,也有一些領地的領主名字變灰了,他多少能猜到這意味著什么,可能是領主在參加副本時不幸身亡。
而領主死亡,領地不會立刻消失,可以由領民或者國家重新選擇一名準領主,在通過一次副本后可以成為該領地的正式領主。
如果不幸接踵而至,準領主未通過副本,或者新上任的領主也死亡了,領地的屏障將永久消失。
每個領地僅有一次機會,非常殘酷。
凌玨閉上眼,覺得自己在出發前想這些東西有些不吉利。
他連著勞累了好幾天,很快就睡著了。
……
……
耳邊漸漸傳來細碎的交談聲,凌玨猛地睜開眼,發現自己竟是在一個陌生的房間里,看建筑風格有點像教堂。
教堂的前方是一位莊嚴女性的雕塑,手上舉著陶瓷制的水瓶,微微側傾,還有水從瓶口冒出,落到她下面的池子中,發出悅耳的水聲。
我已經在副本中了?凌玨想著,看了下周圍,教堂的墻壁上掛著各種宗教的畫作,他并沒有見過這種畫,但這和他印象中的畫風不太一樣。
其中一幅畫,是畫著一個巨大的十字架立在草地中,不過十字架上并沒有耶穌,然而,十字架上扭曲纏繞著怪異的觸手,觸手上竟然還長著許許多多的眼睛。
他確認自己以前看到的十字架版本絕對沒有這樣邪門的。
陽透過彩色玻璃的窗戶灑落進來,形成斑駁的光影,映在水池、地面以及墻壁上那些怪異的畫作上。
原本應該愜意的畫面,在凌玨看來,卻是有些光怪陸離的感覺。
“嘿,朋友,你醒啦!”后方傳來一個熱情的聲音。
凌玨警惕地轉過頭,發現是一位黑人小哥。
黑人小哥看到凌玨警惕的眼神,為了打消他的疑慮,主動開始自我介紹:“你好你好,亞洲的朋友,我叫吉米,是來自高盧國的一位領主。”
凌玨見此人也是一位玩家,而且還挺熱情,自然也親切了起來,向他伸手:“你好,我叫凌玨,來自龍國。不過我好像沒在榜單上看到過你?”
吉米一愣,知道凌玨是什么意思,因為這個副本難度很高,所以每個國家肯定都會派排名最靠前的人參加,所以大概率會出現在榜單上。
吉米苦笑道:“我們國家第一的那位領主知道這個副本的通關率后,直接舉白旗了,順位第二第三也臨陣脫逃,但是我覺得這回的副本獎勵很豐厚,不能讓國家錯過這次機會,所以我就自告奮勇來參加了。”
“……前三名這么快就投了,該說不說,不愧是高盧雞。”
吉米雖然這次自己是臨危受命,但畢竟是自己的國家,所以也不想再去談論這些有辱高盧嫌疑的事情,轉而問凌玨:“你覺得這地方,是不是有點詭異?”
凌玨當然感覺出來這地方有點不對勁了,不過并沒有急著發表自己的看法,而是饒有興趣地問道:“是嗎?哪里詭異?”</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