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衛見他這么犟種,微微皺眉,繼續道:“還是去醫院吧,你失血嚴重,你各項數值和技能的閾值會降低,萬一后面需要你投骰子的話,那不是雪上加霜?”
“好了,別勸了,他既然這么執意,就讓他參加會議吧。”凌玨幫忙說話,“我明白崔俊熙的感受,咱們都是代表國家出戰的,誰也不愿意后退。”
崔俊熙看著凌玨,眼中并沒有因為凌玨為他說話而有一絲感激,反而有一些抵觸的情緒在里面:“凌玨,你說得沒錯,但是你不會明白我的感受的。”
“你們龍國地大物博,沒有那么多顧慮。但是我們國家因為末日的海嘯和地震,幾乎一半的陸地都被淹沒了,連首都都葬身在大海下……”
他咬著牙道:“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一點一點地把我們的國家,從末日中搶救回來。”
“所以這點傷,和我大棒民國的人的苦難比起來,根本算不了什么。”
凌玨暗自感嘆,其他人又何嘗不是呢,全球大多數領主不都在努力為了和末世抗爭而努力,又不是你一人特例。
至于他的國家的遭遇,他深表遺憾,但并不同情。
不過看在他說得聲情并茂的份上,贊許地給他豎了個大拇指,道:“嗯,ok,好,不錯,吉米,我們把他扛到會議室。”
崔俊熙看著兩人一左一右地把自己架起來,心里總感覺有些空落落的,他對凌玨的反應談不上滿意。
自己剛才那段感情飽滿的演講,怎么感覺像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會議室在走廊的盡頭。
凌玨路上觀察了一下這個酒店的結構,一樓一共有10個房間,也就是101-110。
幾個人來到會議室,說是會議室,只是稍微大一點的房間,中間擺了兩張長桌而已。
房間里甚至沒有窗戶,有些悶熱。
所有人都入座后,大衛打開空調,涼風吹來,稍微讓空氣涼爽了一些。
大衛放下空調遙控器,道:“一樓現在就住著我們七個人,不會有人來打擾我們。”
他轉頭看了一眼伊莎貝拉,說道:“本來想晚飯后再談的,但現在特殊情況,只能提前開會了,如果有人餓的話,我房間里有吃的。”
過了幾秒鐘,見沒人響應,便來到了屋子的前方,坐到了離門最遠的地方。想要當這場會議的話事人。
“好吧,既然都不餓,那我們就開始吧。”
“我和伊莎貝拉去的是一位叫馬特·瓊斯的失蹤者家里,他今年23歲,曾經是一位士兵,參加了2003年的依拉克戰爭。”
“他在戰爭中不幸失去了自己的左手,拿了不菲的傷殘補償金,回到了老鷹國。”
“但是在回國后的一次檢查中,發現他得了創傷后應激障礙,無法從事工作,不止是工作,他對所有事情都過分警覺,有輕微的被害妄想。”
“不能像正常的成年人那樣獨立生活,所以他從戰場回來后,一直是和父母住在一起。”
“上周六,馬特失蹤了,是他父母報的警。失蹤前是和朋友們出去酒吧喝酒,他們結束后各自回家,唯獨馬特沒有回來。”
“我們這回去調查,還發現了一件事,之前那些警察調查的時候似乎忽略了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