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南知意的話,盧卡斯眼前一亮,道:“不錯!這個議題充滿了主觀與客觀的沖突,我覺得是個值得討論的議題!”
李婉琪意識到了什么,問:“這不是凌玨曾經對我們說的話嗎?”
“嗯。”南知意點點頭,“我們想不太清楚,不如讓黎明會議幫忙一起討論。”
羅子軒覺得這句話并不能對他們目前的處境有所幫助,不過能讓黎明會議滿意,也算是貢獻了。
艾蒂安也頗有興致地點點頭,道:“我也覺得這個議題挺好。只不過感覺有點抽象,沒有什么實質性的例子。”
盧卡斯笑道:“不,艾蒂安,其實我們生活中到處都是例子。比如說,你看上去可以自由地選擇晚飯吃什么。”
“但是你發現你周圍只有一家漢堡店,你只能選擇吃漢堡,而不能吃披薩。”
“你這個例子過于淺顯。”加布里埃爾看向南知意,道,“每個議題的出現,都是基于實際的問題,姑娘,你能否說說,這個議題為什么會出現呢?不如你來起個頭?”
南知意平靜地點點頭,說道:“好的。”
她本來就打算將這件事說出來,由黎明會議的三人討論出各種各樣的可能性。
“我們其實還有一位同伴,在監控室里。他答應會指引我們逃離這個研究所。”
“途中,他就對我們說了這句話。我覺得他一定有什么苦衷無法說出口,才會對我們說這句話。”
“不止這些!”羅子軒見南知意開了頭,道,“那既然要他們討論,那至少得把事件的全貌都說出去。”
南知意微微皺眉,其實她接下來就要說這事了,她并不想隱瞞。
羅子軒繼續道:“他嘴里讓我們相信他,但是他卻故意操作監控室的機關,害死了我們好多人!關掉鱷魚的電網,斷掉那座吊橋,引誘我們的同伴掉入陷阱!”
“抱歉,我打斷一下,你說的那條鱷魚,是研究所里那只非常大的鱷魚嗎?”加布里埃爾問道。
“沒錯,就是那條鱷魚。”
“噢,你繼續。”
“……其實也差不多說完了。他剛開始還想在我們面前裝作是和我們一伙的,但是他把我們其中一個隊友騙到了陷阱上以后就不裝了。”
“我覺得他這句話沒什么意義,無非是對自己惡行的推辭罷了。”
羅子軒把來龍去脈說了一遍,又把其他細節完善了一些。
甚至還把凌玨只要殺死所有人,就能獲得“大禮”這種奇怪的設定都說出去了。
按理說這種事情其實說起來,正常人一般會聽得云里霧里,但黎明會議的三人非常聰明,他們幾乎一遍就聽懂了。
加布里埃爾總結道:“噢,你們的意思是,你們的這位同伴,在這個副本中,在一些地方幫助你們,但是卻在一些地方做了對你們更加危險的事情。”
“所以,你們覺得他亦敵亦友,你們無法分辨清楚,對吧?”
“不不,我們已經分辨清楚了,他肯定是我們的敵人,他背叛了我們!”羅子軒補充道。
“噢,是嗎?你們四位都這么認為嗎,還是就你這么認為?”加布里埃爾反問道。
“不,我不這么認為。”南知意道。
“其他兩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