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他從酒吧回來后,大概8點30到家,他在我房間里稍微坐了將近1個小時后就回去了,大概9點20多。”
“他走了之后我就洗了個澡躺床上了。沒一會兒我就睡著了。”
“那你有聽到什么動靜嗎?”
“沒有,這里房子隔音效果還不錯。”
“埃爾文回去之前,有說過什么嗎?”
維托里奧想了想,道:“我們就隨便聊聊副本里的事,他讓我……”
維托里奧頓了頓,看了一眼艾弗里。
“他讓我小心艾弗里。”
被死人的“遺言”污了,一旁正在搜索埃爾文衣服的艾弗里并沒有感到生氣,而是笑了一聲:“他說的沒錯,你們確實要小心我一些。不過,他不是我殺的。”
凌玨繼續問:“他的那瓶酒,什么時候開的?”
“我不知道,對了,我補充一點,我們從酒吧回來,他是先把這瓶酒放回自己的房間,然后再來我這聊天的。”
凌玨微微挑眉:“也就是說,那瓶酒其實一直你們的視野外,大概一個小時?”
維托里奧一愣,點點頭:“應該是的。”
錢子楓接茬:“那會不會是這一個小時時間,有人去他的房子里,在酒里下毒?”
“有這種可能性,但如果酒瓶子是密封的話,很難下手,如果是打開瓶蓋下毒的話,那就會很明顯,埃爾文不至于這點警惕心理都沒有,除非是熟人……”
凌玨說著,又看向維托里奧。
維托里奧連連擺手:“埃爾文之前和我跑過副本,他幫過我一次,我不可能傷害他的!”
這時,艾弗里忽然大喊一聲:“哇,看看我發現了什么東西!”
他從埃爾文的褲兜里掏出一團碎紙。
凌玨一怔,這紙看上去好眼熟。
艾弗里把紙團展開,拼了一下。
凌玨微微皺眉,略感不妙。
這張紙條,是凌玨昨天上午在酒吧里和葉卡捷琳娜交流時用的。
他當時把所有人的名字分成了2組,意味著2個陣營。
他和錢子楓的名字凌玨是用中文寫的,其他人的名字是用英文。
他記得這張紙自己寫完,就撕了扔進了酒吧的垃圾桶,為什么會出現在埃爾文的口袋里?
難道是他昨晚去酒吧的時候發現了然后拿回來了?
這張紙被其他人看到的話,可能會引起誤會。
艾弗里和維托里奧將紙拼好。
“這上面怎么寫著我們幾個的名字?英文……還有龍國語?”
凌玨上前一步:“我寫的。”
“你寫的?”艾弗里睜大眼看著凌玨,“這圈圈是什么意思?你為什么把我們的名字分成兩組,而且還在我們名字外面畫了一個圈?”
“你把我們圈了起來,是準備干掉我們了么?”
這個圈圈是當時凌玨為葉卡捷琳娜講解的時候順手畫的,然而,這在艾弗里眼里是個危險的信號,在這樣的環境下顯得更為刺眼。
尤其是當你的名字被圈起來的時候,你不由得會往最危險的方向去思考。
艾弗里的眼神很戒備,他原本和維托里奧不是很對付,這個時候卻因為這張紙而站在了一起。
他的眼神愈發兇狠:“凌玨,你口口聲聲希望我們團結,和平共處,但暗地里,不會早就和我們劃清界線了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