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今天算起,9月份合約到期還有四天時間”方青葉若有所思:“你說,合約到期的時候價格會不會漲到16000元?”
石光榮仔細想了想,搖搖頭:“我覺得可能性不大,時間太短只有四天交易時間,除非主力下大力氣狂拉。”
“你覺得可能嗎?”方青葉問道。
“有,但可能性非常小,狂拉就意味著要吃進大量的籌碼,但問題是,這些籌碼根本沒時間拋出去,難道主力真的會帶著一大堆合約去鄭州進行實物交割?”石光榮笑道。
“哦”方青葉沒有再說什么,又開始嚼花生米。
看到方青葉這樣子,石光榮忍不住又問道:“方行長,你到底要說什么?”
“我在想能不能玩一次9月份合約的末日輪期權?”方青葉悠悠說道。
“什么?!末日輪期權!”石光榮頓時大吃一驚。
“光榮,啥叫末日輪期權啊?”旁邊一直聽兩人對話的蔣一玲此時有些糊涂。
“所謂的“末日期權“,就是是那些即將到期的期權合約,它們可能只剩下5天,3天,甚至1天的有效期。在期權合約臨近到期時,如果標的資產價格出現劇烈波動,投資者手中的末日期權就會帶來數倍的收益,當然收益大風險也大,實際上就是一場賭博。”石光榮耐心解釋。
“你說的這是期權交易,和棉花期貨交易不太一樣吧?”蔣一玲似懂非懂,但聽出里面的關鍵點。
“是,兩者不一樣,但也有相似之處,而且期權交易是附合在期貨交易之上的,譬如剛才方行長所說,他認為三天之后9月份棉花期貨價格可以上漲到16000元,就可以買入“棉花09合約16000看漲”期權。”
“那,一玲,我問你,你覺得這個概率大不大?”石光榮反問道。
“你不是說,不大嘛。”
“是的,從15440元漲到16000元,合約才會生效,人們普遍認為這種可能性非常小,所以這份期權價格非常便宜,可是某個突發事件,期棉價格漲到16000元,那么這份期權價格也會暴漲,你就大賺。”
“哦”蔣一玲聽得似懂非懂,不過聰明的她并不再問下去,她也看出,石光榮很感興趣,非常急迫和方青葉聊這個。
“方總,你真的想玩末日輪期權?這里面的風險你肯定很清楚.你你憑什么認為期棉價格會漲到16000元,理由?”
“暫時沒有。”方青葉笑著搖搖頭:“我只是一種感覺,當然還得算算。”
感覺?
石光榮頓時感到失望。
他還以為方青葉手里掌握著別人不為認知的內幕,而這個內幕導致最后三天,期棉合約價格突漲!
那就就是大賺啊,比期貨還要刺激!
“好了不說這個。”方青葉說道:“我們都差不多了吧?我收拾桌子。”方青葉說著站起來。
“我來幫忙。”石光榮也幫忙收拾碗筷。
他這個動作,看得旁邊的蔣一玲微微嘆息聲。
在申城,什么時候見過他如此勤快過?
哎
晚上七點多,石光榮坐車走了,帶著一肚子滿腹疑惑。
他實在搞不懂方青葉說某日輪期權,只是隨便說說還是真心要搞?
如果要搞,到底掌握了什么內幕信息?
石光榮的注意力一直在內部消息上,卻忽略了剛才方青葉說的一句話:“當然還得算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