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這位命妖圣子,所有的生命力都是嘗一口直接吐掉,一絲一毫都不帶吸收的。
冒一根但不過肺,就為過癮。
不對,都算不上一根,就一口。
雪茄也沒有抽一口扔一根的啊。
哪怕這位圣子有時心情好了也會將生命力賞下去,可問題是在這位圣子跟前伺候的風險太高。
哪里不順眼了,礙到事了,礙到眼了,哪句話說到不順心了,那是真抽生命力。
據不完全統計,只是一個月的時間,殞命在這位圣子手上的五環以上邪魂師已經接近三位數。
當年史萊克那尊‘明屠’都沒有給圣靈教造成這么大的損失。
被‘明屠’斬殺的多為低階邪魂師,死多了只是做事麻煩些,稍微有些心疼罷了。
可明都據點一來沒有那類低階的邪魂師,二來,修為低的這位命妖圣子根本看不都帶看的,仿佛不存在似的。
專盯著五環到七環殺。
但即便命妖圣子這般殘暴,鐘離烏這位教主也沒有談及此事半分。
于是,所有人更加明白了這位圣子的分量。
在圣靈教中,林異這圣子地位越來越高,無人敢得罪半分。
掌管夕水盟的二長老更是對命妖圣子極盡巴結諂媚之事。
大小一尊封號斗羅,也是真的拉的下臉。
在這段恐怖的時間里,在明都總據點的邪魂師們最開心的時候,就是圣子閉關修行的時候。
每當圣子閉關,那種無需步履匆匆,唯恐被圣子發覺,因不滿而喪命的危機感終于消散。
每當這種時候,圣靈教的教眾們才終于能夠感覺到些許這里是他們圣靈教的據點,他們也是邪魂師,是獵人,而非獵物。
壓在心頭的大石終于落下。
每當這種時候,一直申請外調的邪魂師們才敢留在自家的據點,稍微自在一些。
而當圣子出關后,這些邪魂師們最開心的時刻,便是有外來的邪魂師被調任這處明都總據點。
不知死活的新人們總是能滿足圣子的胃口,讓圣子暫時有種吃飽之后的慵懶感,不會再將目光投遞到他們這群‘可憐人’身上。
隨著時間流逝,圣子的‘威名’在圣靈教內愈發深重,教內甚至出現談‘圣子’色變的程度。
有能夠一直留在明都總據點卻保全自身安危,甚至能夠與圣子笑談幾句的邪魂師,在教眾之間逐漸有了奇怪的超然地位。
所有的邪魂師都想知道,這幾個人到底憑什么,能夠在圣子面前談笑風生。
就憑他們打扮的像個人嗎?
可這是這幾個邪魂師能活在明都總據點的安身立命之本,邪魂師本就自私,如何愿意傳授?
最終,還是幾名七環邪魂圣聯手請動其中一位六環邪魂帝,伏低做小,將其灌至半醉,才終于知曉其中內情。
“你們真是沒腦子,看到圣子入我圣教,便是邪魂師了?”
“圣子種種做派,豈不是比邪魂師還邪魂師?”
“所以說你們蠢!
圣子雖然手段邪魂師了一點,可從未吞噬生命力修行,每一份魂力都是自己苦修出來的,日月那些藥罐子根本比不上,比史萊克那些正統魂師還正統魂師。
圣子只是心理、認知與正統魂師不同,所以才被當做邪魂師,但本質上,圣子是個再正統不過的魂師。”
幾位邪魂圣面面相覷,不想竟是這般內情,可這和他們保住性命有何關系?
“要不說你們蠢呢”
雖然只是一個六環魂帝,哪怕半醉,這名邪魂師也知道自己是在圣子面前掛了號的,這幾個邪魂圣就是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對自己出手。
別人不好說,圣子可是真會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