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表遠支完顏各部的粘罕,其軍事能力很強,否則也做不到西路軍實質上的統帥。
而他的政治手腕,比軍事能力更強。
撻懶一直記得粘罕的那句話。
‘林道來殺一趟,俺們大金就損失數百上千的勇士。’
‘他天天都來!’
‘大金有多少男丁,可以這么損失下去!’
“大金。”撻懶目光透過雨幕,望向城頭“死不起!”
‘咔!’
上彈的林道,端起榴彈發射器,站在了城墻垛口處。
身后不遠處,是熊熊燃燒著的南熏門城門樓。
‘咚!’
一發燃燒彈,飛向了數百米外的一座民宅。
著彈點偏了些,砸在了院墻上,頓時火光沖天。
院內的屋子里,竄出來十幾個金兵,飛快逃跑。
城外的民宅,早已經落入了金人的手中,原主人不是被殺就是被擄。
只要是有人活動的蹤跡,必然是金人。
‘咚!’
‘咚!’
榴彈一發接一發的打出去,為城外的金人送去燒烤大餐。
一直等到將帶來的燃燒彈全都打光,林道方才收拾東西離去。
“燃燒彈用完了,得去一趟南非進貨。”
“上次讓恩佐尋摸的東西,應該是到貨了。”
騎著小電驢下了走馬道,一路上御街原路返回。
今天的工作暫時告一段落。
晚上吃過宵夜是否再來打一輪,得看心情。
幾十萬的大軍,看似好可怕。
可終究還是能殺的光的。
等待許久,未曾再聽見有驚雷爆炸聲響的撻懶,重重吐出口濁氣。
“他走了。”
目光掃過一眾猛安們,最終落在了一人身上。
“蒲古里,換你的猛安去城頭駐守。”
被點名的蒲古里,面色極為難看。
其他人,則是齊齊松了口氣。
面對著完全打不過的對手,這種無力感實在是折磨人心。
“元帥!”
蒲古里忍不住的出言相詢“既然打不了,為何還要守城!”
眾人也是疑惑,打不了那撤走就是,何苦如此去填命。
大金的勇士們,也不是大風吹來的,可以隨意拋灑勇士們的性命。
“封城,是為了餓死里面的人。”
“只有到了那個時候,方才有本錢和談!”
林道再度踏上了去往南非的飛機。
還是老規矩,上了頭等艙就索要眼罩,戴上直接睡覺。
憋醒的時候,已經是快到南非上空。
側頭透過舷窗看向窗外,蔚藍的大海一覽無余。
“我若是在飛機上穿越。”
“是不是能直接帶著整架飛機一起走?”
“如果只是自己穿越的話,回來的時候,是在飛機上,還是在半空中?”
這種事情沒經過實驗,自然沒有結論。
林道搖搖頭,起身去往洗手間。
他不想做這種風險極大的實驗。
回來重新座下,喚來空姐要了些食物飲料。
讓他有些意外的是,餐巾紙上,卻是有水彩筆寫下的一串手機號碼。
疑惑抬頭,不遠處一名靚麗空姐,向著他展露笑容。
“果然,男人只有有錢有事業了,才會真正的感受到,女人主動起來的時候,究竟能有多主動。”
林道當著空姐的面,鄭重收起了餐巾紙。
下了飛機路過垃圾桶的時候,隨手扔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