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云逸對宮澈最為提防,命運既然讓他失去飛天秘境后依然來到此處,便也有可能讓他依然迎娶葉念依。
云逸說:“除他之外,我估計獻王也會親自上場。不過他如今手握半塊虎符,多半不敢大大咧咧現身,而是改頭換面。他的目的倒也不是非要獲勝,而是要攪合了這場比武招親。”
此時南宮灼灼自告奮勇道:“我也要參加!”
“你?”
“怎么了,我就不能參加比武招親了?!”
云逸眼前一亮,“倒也不是不行。”
宋新瓷贊同道:“到時候我以天衣無縫之法幫她遮掩,一定不會露出破綻。”
這一點云逸對娘子極有信心,畢竟她前不久還女扮男裝,扮做石宇澄瞞過了扶搖宗上上下下無數人。
就連合道境的道乘都沒能看出端倪,月牙城中這些返虛境也必定察覺不到。
南宮灼灼一聽自己可以出場,頓時興奮無比,抱著葉念依蹭來蹭去。
朱雀忍不住開始數落南宮灼灼,叮囑她行事謹慎一些,千萬不要惹事生非。
此時桃花精滿腦子都是參加比武招親,便通通應承下來,保證絕不調皮搗蛋。
……
天色已晚,今夜云逸沒去城主府,而是留在了這間小院。
屋里實在沒有這個臭男人的地方,朱雀便把柴房簡單收拾了一下,給他留了一片適合打坐的空間。
反正都是修行中人,少睡一晚也不會死。
云逸哪有吹毛求疵的資格,乖乖住在柴房,看著朱雀嘴硬心軟,時不時搬來一些方便生活起居的東西。
比如一條毛毯,一壺熱茶,許久未見她好似溫柔了許多。
朱雀問:“要不要我給你守夜?”
云逸:“啊?”
“你今天非要留在這里,難道不是因為被人盯上?”
“果然沒能瞞過你啊。”
“我又不傻,你拋頭露面在外,肯定會因此暴露身份。不過你招惹的人如果只是化神境還好,返虛境的話恐怕我也幫不了你。”
此時,一道聲音從身后幽幽響起:“我來陪他。”
朱雀驚訝回頭,隨后便松了口氣,“也好,有小姐在會更穩妥些。”
宋新瓷微微點頭,然后進入柴房,直接霸占了唯一的鋪蓋,端坐于上開始打坐。
云逸對朱雀叮囑道:“你們那邊也要小心,尤其是遮掩好葉念依的氣息。”
“放心,早有準備。”
這邊幾人各自回到屋中,云逸關上柴門,與宋新瓷同處一室,居然莫名有些……羞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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