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比話本好看多了!
不戒面對云逸和葉念依時呆萌可愛,此時卻氣勢十足,喝道:“慈藍已經叛出師門,她的死也是咎由自取,此事方丈已有定論,輪不到你們兩個在此多話!”
蘇玉婷仍在罵罵咧咧:“你怎么胳膊肘往外拐?!”
“哼!”不戒一怒之下,一股沛然之力頓時散開,將蘇玉婷和宮澈推得退后數步方才停下。
宮澈將美人緊緊護在懷中,輕聲說:“不戒師叔說得沒錯,玉婷你還是不要頂嘴了。”
蘇玉婷氣得快要哭了出來,用手指著云逸罵道:“你殺了人還不肯認錯?”
云逸大感無奈,剛想說上兩句,把這對煩人男女打發掉。
不料葉念依卻突然擋在云逸身前,開口說道:“你不必為難他,慈藍要殺的人是我,殺了慈藍這件事自然也要算在我頭上才對!”
“就憑你個黃毛丫頭?!”
“對,就是我這個黃毛丫頭,你心心念念的慈藍不僅設下毒計要我嫁給你身邊的男人,計謀不成更是想要將我殺了!”
“慈藍師叔怎么可能做出這種事?你定是血口噴人!”
葉念依冷眼看著狗男女,句句誅心:“宮澈,難道你跟我爹提親一事自己已經全部忘了嗎?比武招親擂臺之上還猶有你的血跡,難道你也不認?!”
宮澈苦著臉說道:“在下確實曾經參加過比武招親,但那些全部都是師命難違。”
“呵,你師父說她可以為我治療怪病,前提是我要嫁給你,這事你也不認?”
“這……我也不知當時師父為何要這樣說。”
葉念依連珠炮似的問道:“你這也不認,那也不認,卻偏偏要我去給慈藍陪葬?!那我倒想問問,南宮灼灼為了救我,至今生死不明,這筆賬又要怎么算?”
宮澈低頭道:“什么南宮灼灼,我不認識。”
“你怎會不認得,她可是在擂臺之上讓你吃盡苦頭,丟盡顏面!連你八臂金剛的法相也被她斬去一臂,這些你竟全都忘了?!”
面對葉念依的步步緊逼,宮澈不由啞然。
蘇玉婷見狀大怒,已是快要失去理智,全然不顧來此圍觀的僧人越來越多。
她高聲喝道:“無論如何你們都害死了慈藍師叔,在浮生寺我不敢說要了你的性命,卻可以把你們送到戒律院懲罰一番!”
不戒一拂寬大衣袖,意味不言而喻,“我看誰敢?”
云逸看了一會兒好戲,覺得葉念依不便繼續和這兩人罵戰,早些與他們斷了緣分才是正經事。
于是他轉而把葉念依扯到身邊,開口說道:“慈藍謀劃這位葉姑娘婚事在先,不成便出手殺人,此事也是千真萬確,你若不信可以用妄語戒來試試我說的話,可有半分虛假?”
宮澈一見云逸便氣到不打一處來,他自然記得這個突然出現在葉凌身邊的程咬金,若非此人,恐怕自己此時已經當上了月牙城的女婿。
又何苦來浮生寺受盡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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