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新瓷:“天殘門并非真正靠山,謀劃此事另有其人,而且極有可能是……”
覆天閣。
兩人相視一眼,俱是認為這次“磔刑”應當是覆天閣主導的一次行動。
覆天閣將山上宗門與山下世俗王朝分別作為棋盤,不斷落子鋪局,眼看已經將要形成大勢。
正道的扶搖宗和浮生寺因為它受到重創,至今仍舊緊閉山門,隱世不出。若是世俗兩大王朝合二為一,受其控制,還不知道接下來要發生何等生靈涂炭之事。
宋新瓷早就隱隱看出云逸與覆天閣似有舊怨,于是問道:“你打算插手此事?”
云逸說道:“的確要去看看,若是讓覆天閣得到大勢,到時候葬劍谷也無法獨善其身。”
宋新瓷衡量一番后,說道:“那你放手去做,魔宗這邊不必擔心,我會盡快聯結三宗護山大陣。”
“若我所料不錯,白無缺此人隱忍克制,應該不會貿然復仇,而是會躲到覆天閣那邊。”
“放心,只要他敢來,我便敢殺。”
云逸當著裴蒹葭的面,將從極樂天搜刮的小乾坤袋,連同相思引交到宋新瓷手中,說道:“前輩,得罪了。”
裴蒹葭失笑道:“云公子還真是滴水不漏。”
宋新瓷收好這枚對裴蒹葭來說至關重要的玉佩,她雖然已是合道境的修為,亦不會對其掉以輕心。
畢竟是當年能夠合道飛升,直面天劫之人,誰都看不透她到底在想些什么。
謹慎點總無過錯。
“磔刑”事出突然,云逸來不及再做其他部署,與眾人道別后直接御劍離開了此處。
宋新瓷目送他身影漸行漸遠,神情微微惆悵。
裴蒹葭問道:“他就是曾經與你共同中了同心蠱的那人?”
“嗯。”
“倒是有趣。”
“前輩何意?”
“他只是一介返虛境,卻有一名合道境的娘子,如今更是膽敢設局謀劃飛升境,想要利用我震懾某個同為飛升境的修士。若是有朝一日,他得以合道飛升,真不知道還會做出什么驚天動地的事。”
朱雀此時突然插話道:“可我覺得云逸其實是個閑散性子,只是有股力量總是推著他不得不去做些什么。”
宋新瓷嘴上不說,實則心里贊同此話。畫中世界她與云逸度過三年,那些平淡日子兩人是真的甘之如飴,絕非假裝。
只是朱雀口中的那股力量到底是什么,是覆天閣?是天道?
仙人王神來一生所求又到底是何物?為何偏偏選中云逸作為弟子?
宋新瓷心想,我還要走得更高更遠,這樣才能護你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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