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雀美滋滋地繼續發號施令,心想自家阿姐不知身在何處,錯過了這樁大事,真是可惜。
同時她心中還藏了一個小小心思,那就是小姐總算和云逸成親了。
下一個,該輪到誰了呢?
“嘻嘻,都把燈籠給我換成紅色,白色不吉利!”
“平日里谷中那些能歌善舞的弟子也別藏拙,裴前輩去合歡宗取玉俑過來助興,當心到時候艷壓你們!”
“對了,酒水夠不夠,不夠趕緊派人去買。上次清剿天殘門不是發現了不少靈酒嗎,我今天做主,拿出來獎勵各位!”
朱雀抽空對云逸說道:“可惜灼灼和念依她倆在東海,太遠了,接不回來。”
云逸聽后心想,南宮灼灼那個混世魔王肯定想來,葉念依可就未必了,這不是故意惹人家小姑娘傷心嘛。
朱雀又說:“不過沒關系,等下次大婚她們肯定就在了。”
云逸:“下次?!”
“哎呀,你耳朵瞎了是不是,別在這里添亂。”朱雀連忙捂嘴,然后罵罵咧咧地去了其他地方。
云逸見狀只敢心中偷笑,你啊你啊,算盤都快打出火星子了。
反正這里自己幫不上忙,他便干脆陪宋廣林去了。
宋廣林這人最是“可惡”,下令之后自己反倒當起了甩手掌柜,開始在葬劍谷到處晃悠,回憶著與愛妻的點點滴滴。
他伸手拍了拍一棵千年老樹,嘆道:“當年清憐與我吵架,就是躲到這棵樹上不肯見我。我明明知道她在這里,卻還要裝作不知,在樹下自我反省了好久。”
云逸對于當年正道風云弟子和魔宗圣女相戀的狗血故事知之甚少,此時聽得津津有味。
宋廣林說:“后來她憋不住笑,我明明都聽到了,她還是不肯下來。我便裝作打算撞死在這棵樹下,撞了幾下,她經不住晃悠這才終于出來。”
云逸好奇道:“不知岳丈岳母當年到底是如何相識的?”
“還不是她瞎胡鬧,以天衣無縫之法化成男子拜入了青蓮宗,居然當起了我的師弟。”
嚯,宋新瓷也玩過這手,原來是家傳妙招!
宋廣林唏噓道:“當時我誤以為自己喜歡上了男子,為此苦惱許久,誰知道后來……她倒是滿足了玩鬧性子,整日拿這些舊事取笑我。”
云逸聽后笑了笑,心想自己當初貌似沒有對“石宇澄”師弟動過心,還一度不小心在他面前整日與蘇青待在一起煉丹。
還真是有點氣人。
宋廣林話鋒一轉,突然說道:“你和新瓷成親之后,我便去找易天行的晦氣了。我與他修行日久,對于飛升一事卻都沒有什么把握。”
合道飛升乃是修行中人的最后一道難關,哪有那么輕易就能邁過。
玉無瑕當初就是飛升失敗,身死道消,害得裴蒹葭等了多少年。
“無論飛升成功與否,我都一定會為新瓷除去易天行這個老貨。只是從此之后,世上就只剩下你們兩個相依為命了。”
這話實在是不吉利,宋廣林只能今日便告訴云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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