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作?”
“不錯。”阿依木緩緩收回手抿了一口酒樽里的酒,“我告訴殿下南詔的事情,殿下許我一個側妃之位,如何?”
三皇子凝眸沉默。
阿依木繼續說道:“不瞞殿下說,王后容不下我和阿依娜。此次出使大夏,不過是她想把我們姐妹倆趕得遠遠的。
可若我們不能留在大夏,返回西域的途中就會因為某種原因暴斃。”
對于阿依木這突如其來的一番話,三皇子持懷疑態度。
他不知道那是阿依木的計策,還是發自內心的實話。
三皇子看著她,聲音冷淡,“本皇子過來不是聽你說這些的。”
阿依木暗暗瞥了一眼不遠處正散發出煙霧的香爐,語氣真誠地說道:“阿依木只需一個側妃之位,其他東西絕不會奢望。
或者……阿依木可以幫殿下得到她。”
聽到阿依木的話,三皇子不為所動,起身冷聲道:“看來公主只是為了將本皇子哄騙至此。”
見他要走,阿依木忙道:“阿依木可以告知殿下有關南詔的事,但阿依木想與殿下單獨說。”
三皇子停住腳步,隨即看向年糕。年糕心領神會的退出房間,阿依木的侍女也隨之出去。
待兩人出去并帶上門后,阿依木再次出聲。
“殿下,請坐。”
三皇子聞聲轉身走回來坐下,阿依木拿起酒壺給他倒酒。
“殿下喝了這杯酒,阿依木就把知道的事情都告訴殿下。”
三皇子垂眸瞥了一眼,沒動。
阿依木見狀起身走到他身側,玉手從他的肩膀緩緩劃到另一個肩膀上,
她俯身在他耳旁吹了一口氣,“殿下是怕阿依木在酒里……下毒嗎?”
三皇子揮開阿依木落在自己肩上的手,“阿依木公主,本皇子勸你自重。”
阿依木余光瞥見門外的身影已經消失,眼眸逐漸濕潤,好似下了某種決心。
“殿下那日不是想見邏澄王子卻始終沒能見到嗎?他們不是水土不服,而是遭遇刺殺重傷。
而且,那個跟在邏澄王子身邊的護衛并非護衛。他是……南詔的二王子邏格。”
南詔在探查西域的時候,西域也在暗暗關注著南詔。
阿依木將這些坦誠相告,是想今日之后三皇子還能念她一點好。
聽完阿依木的話,三皇子問道:“阿依木公主想說的就只是這些?”
見三皇子并不感到意外,阿依眉頭輕蹙,難道他們早就知道了?
“看來是只有這些了。”
三皇子起身就走,但才走一步就感覺一陣頭暈,一股熱流毫無預兆地自下腹涌起。
起初還只是一絲溫熱,轉瞬之間便如燎原之火般迅速蔓延至全身。
他燥熱難耐的扯開領口,臉頰泛著不正常的潮紅,“你……你對我做了什么?”
“殿下在說什么?阿依木不懂。”阿依木故作關心的上前扶住他,“殿下,你怎么了?”
阿依木的靠近,讓他體內的燥熱更盛,呼吸也急促起來,變得又粗又重。
“滾開。”他一把將阿依木推開。
見三皇子踉踉蹌蹌的往門口走,阿依木快步擋在他面前。隨后,她就開始脫衣服。
三皇子看著她的臉,兩張面孔變來變去,最后變成他藏在心里的那個人。
他不受控制的走過去,眼神變得迷離而熾熱,透著無法抑制的欲望。
“江月漾……”</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