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時帶人來將伽藍樓上下搜查了一遍,沒有發現任何可疑的東西,倒是找了被迷暈的年糕。
他也在系統和江月漾的交談中得知,伽藍樓的掌柜完全不知情,也不認識阿依木。
是個本分的商人。
最后,他們分析得出,是阿依木自己策劃了這一切。
江月漾問道:“殿下,你說阿依木和你說的都是真的嗎?”
“什么?”
“就是西域王后容不下她們,她們必須留在大夏才能活命的事。”
“不知道!”三皇子想起來就生氣,“就算是真的,她也不該對我用那種下三濫的手段。”
“是啊?她為什么要對你用那種手段?”江月漾疑惑,“一旦沒能和你成功發生關系,她要面臨的很可能也是一死。
而且,殿下這個人一看就不是那種會輕易妥協的人。萬一發生了關系,你也不愿意負責,那她豈不是得不償失?”
三皇子:“……”
“江月漾,你這話說得我好像一個無恥的浪蕩子。”他的視線落緩緩落在她的耳朵上,“若是我的錯,我肯定愿意負責。”
只是……沒有機會。
江月漾干笑兩聲,“殿下,我沒那個意思,就是有些想不通。
而且,她明明有比殿下更好的人選,結果還一定會如她所愿。
可現在搞成這樣,她要如何為自己開脫呢?強迫皇子未遂可不是小罪。”
“嘁~那女人就是腦子有病,我一定要讓父皇降罪她!還有,你離她遠一點。”
聞言,秦時出聲說道:“殿下,沒有證據,西域那邊怕是不會承認。”
“本皇子不是證據嗎?”
“殿下只能證明自己中了迷香,但不能證明是阿依木做的。”
“她……她都……主動脫衣服了!”
“沒人看見。”
江月漾湊過去,眨了眨清澈的大眼睛,“殿下,你們真的什么都沒發生嗎?都脫衣服了。”
“沒有!”三皇子大聲應道。
秦時不好意思的輕咳一聲,接著說道:“而且,就算她主動在殿下面前……脫光衣服,她也可以說自己當時也中了迷香,行為不受控制。
另外,殿下看了她的身子,她還可以借此讓殿下負起責任。”
這個時候,外面傳來急促的腳步聲。下一刻,陸云廷就出現在房間門口,神色慌亂。
“阿樾?”
陸云廷快步走到江月漾面前,一句話都不說,抓起她的手就往外走。
谷雨下意識跟上。
“不要跟過來。”陸云廷沉聲道。
谷雨停下腳步。
見他這個樣子,江月漾知道,他一定是知道伽藍樓發生的事情了。
房間里,三皇子陰沉著臉起身,“秦時,我二哥和五弟還在清風樓喝醉,麻煩你轉告他們一聲,我先回宮了。”
“……好。”
伽藍樓門口,陸云廷把江月漾抱上馬,帶著她策馬而去。
陸云廷帶著她一路疾馳,很快就來到了將軍府門口。
他把她從馬背上抱下來,卻沒有把她放到地上,而是直接抱著進了將軍府。
將軍府里的人看到陸云廷這個樣子,默默的退避三舍。
就這樣,江月漾被陸云廷抱到了一個光線昏暗的房間里。
“阿……阿樾。”
陸云廷把她放了下來,但下一秒又強勢的把她壁咚到墻上。
習慣在黑夜里行走的陸云廷,一眼就看到了她耳朵上的咬痕。
眸色一沉,他埋頭下去輕咬,舔舐著那一處痕跡。接著是脖子、鎖骨……好像是要把什么東西抹掉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