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耳先生,你好。
我叫葉輕。”
葉輕!
“嘶。”
拜耳嚇了一跳,脖子又多了一道血痕,趕緊舉手道:“小朋友,你是不是找錯人了?
我不認識你。”
說完,趕緊四下想找人,卻發現旁邊的伙伴們都沉浸在運動中。
門外保鏢更沒有絲毫反應。
一群廢物!
正暗自著急之際,小孩手里的刀卻突然收了回去。
“我今天來,不是找事尋仇的。
而是來跟您談合作。
剛才只是想讓你冷靜一下。”
把刀架人脖子上冷靜。
呵呵,還挺別致。
拜耳扯了扯嘴角,手底下卻慢慢松開她肩膀,往后退了退,順手扯了一把伙伴。
“都特么停下,沒看見什么情況嗎?”
他聲音不高不低吼了一嗓子,沒驚動外面的人。
座位上其他人下意識回頭,迷離的雙眼掃了一遍,竟然還嘿嘿笑了。
“不錯啊,這妞挺漂亮的。
看著還小。
待會你玩夠了,也借我玩一玩。”
玩尼瑪。
拜耳一腳踹過去,咬牙道:“她就是葉輕,青嵐的女兒。”
青嵐。
這個名字一出,成功讓幾人都萎了。
一個兩個趕緊一手抓褲子,一手要去摸槍。
“大叔,你是在找這個嗎?”
這時,又一個稚嫩靈巧的聲音響起。
幾人一低頭,發現座位底下鉆出另一個孩子,幼小的手掌里,正抓著一把槍對準他們。
“這玩意還挺沉。
要不還是坐下吧,不然我擔心會走火。”
趙漫漫蹲在沙發上,嬉皮笑臉的。
另一側的人也找不到家伙,回頭被抵住了腦門。
一直靜默在卡座里按服務鈴的門童站起身,工作制服勾勒出挺拔高瘦的身材。
一米八的身高,利落的短發,卻是一張清俊的少年面孔。
“坐下吧,我們只是來談事情。”
宋云冬出聲,同時移步到門口,輕輕掩上了門。
拜耳看著三人,酒徹底被嚇醒了。
“你們想干什么?”
無聲無息在安保級別這么高的俱樂部埋伏。
他內心不由升起一股恐懼。
葉輕擱下匕首,先打開桌上的礦泉水喝了一口,才開口道:“我要救爸爸媽媽的,需要你們的幫忙。”
“……”
拜耳反應了好一會兒,“哈?”
這孩子瘋了吧,說什么胡話。
他可巴不得這一家子去死。
“我死了,收益最大是高層的人,跟你們金融的,關系不大。
但我活著,可以給你更大的好處。”
這話倒是真的。
畢竟光憑控制股市撈的錢,就足夠他們供應組織了。
葉輕是死是活都影響不大。
拜耳稍稍松懈了一分,摸了下脖子。
除了有些痛,傷口已經不流血了。
對方確實沒傷到他。
“你能找到我,代表你知道,安老的事情是我做的。
你不恨我嗎?”
葉輕又抓起桌上一個水果吃。
“仇恨,不能讓人死而復生。
活著的人才最重要。
現在只有你們能幫我。
我也只能找到你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