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輕卻搖了搖頭。
“不用,我很喜歡。”
雖然已經過了喜歡童話的年紀。
但對于他人的心意,她一向很珍惜。
“你喜歡就好。
之前禹行還嘲笑我,說我肯定不能討你的歡心。
我現在就發視頻,跟他證明。
來來,輕輕,朝這邊笑一下。
搞定!
發送成……誒,他怎么又把我拉黑了?
昨天晚上不是還好好的。
我又哪里得罪他了……”
身側的葉輕默默走遠了一點。
耳朵疼。
賀言朝一如既往的話癆。
“輕輕啊,你手機借我一下。
我問問禹行,是不是……”
他追上葉輕。
卻發現對方停下了腳步,正望著二樓臺階的方向。
噔噔……
高跟鞋落地聲響起時,賀言朝頭皮忽然一緊。
果然,下一秒就聽見了一道高亢的女聲。
“姓賀的!
她是誰?!”
女人穿著華麗的珍珠拖尾裙,年輕的曲線窈窕玲瓏,加上高鼻深目。
是一個很標致的美人。
但此刻對方怒氣沖沖,更像一只戰斗的公雞。
“佩麗小姐!”
賀言朝也嚇了一跳,沒想到對方會追到這里。
急忙上前想把人攔住。
“這里是我的私人住宅,我并沒有邀請你。
你這樣很失禮。”
啪。
佩麗直接不聽他廢話,打開他的手,指著葉輕道:
“都是握槍的手,你裝什么紳士?
之前你不是說自己不喜歡女人嗎?
我好不容易把蘇禹行趕走,你現在又是怎么回事?”
原來蘇禹行是提前出去避風頭了。
“真不講義氣……”
此情此景下,賀言朝還不忘吐槽,又無奈地解釋。
“我沒有說自己不喜歡女人。
只是我心愛的人剛過世,按照她家鄉的傳統,要守孝七年。”
“七年?!
你的繼承人都能生一支足球隊了!”
佩麗尖叫。
一旁的葉輕也覺得離譜。
“佩麗小姐,感情是不能勉強的。
你今天才二十五歲,而我已經三十九了。
昨天起床發現自己口臭臉油眼角有細紋。
更糟糕的是,那方面也快不行了……”
賀言朝話沒說完,對面的佩麗就往后退了一步。
并且驚悚捂住了鼻子。
“怎么會……這么早就不行?
要不我陪你去醫院看看?”
“哦,不,不用了。”
賀言朝傷心欲絕。
“上次禹行已經陪我去男科醫院看過了。
我只是衰老了。”
葉輕看向他:“??”
你早上在機場跟熊樣子一樣蹦跶的時候,可不是這樣的。
可佩麗聞言,卻像是受了什么刺激。
聲音陡然又拔尖了起來。
“又是蘇禹行,又是他!
你連去看那種病都帶著他。
還說不喜歡他?!”
“誒,不是。
我就是習慣了,禹行他……”
“夠了!
解釋就是掩飾。
這么多年,你們形影不離。
你說有心上人不結婚,他也跟你一樣一直單身。
你讓我怎么相信你?!”
“不是。
我這也沒必要跟你解釋啊。”
賀言朝差點踩坑里,緊急扭頭求助葉輕。
“輕輕,你說句公道話。”
他相信,她一定能理解的。
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