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嫌棄真的是明明白白的。
沈浪‘嘖’了一聲,快快的吃了飯,又重新刷牙洗臉,走近臥室。
江燦并未留燈,屋子里黑乎乎的,什么都看不清楚,沈浪把門反鎖后,抹黑走進了房間,拖鞋上了床,把媳婦拉入懷中。
“我刷牙洗臉了,你聞聞。”
江燦捂著嘴:“大半夜的,睡覺嘛。”
沈浪又親她臉頰,摟著她講今天的事情:“你不好奇棉紡廠的事情?”
江燦當然好奇,誰不愛吃瓜啊,“愛說不說,我早晚能聽說。”
沈浪:“棉紡廠最近效益不好,今天廠長宣布破產了,失業工人受不了,趁亂圍住了廠領導,當時縣委副書記也在,幾個工人下了死手,拿著磚頭往領導頭上砸,打廠長副廠長的也應該,不是他們瞎胡搞,廠里也不會破產,我也不會失業。不過縣里派來的領導挺無辜,我去了以后,把人救下,疏散了人群,后來又去公安局做筆錄。”說完他又開始啄江燦的臉:“媳婦,咱好日子要來了。”
他救得是縣委副書記的命。
那幾磚頭要是落在副書記的腦袋上,真能要命。
江燦也挺高興,兩人是夫妻,沈浪好了,她肯定也好,說不得有這人脈,她也能找到學校復讀呢。
沈浪心情好,加上媳婦還給留了飯,被人惦記著真好,他愛不釋手的摸著江燦如玉的肌膚,這身體可真饞人,看著瘦,可該長的肉是一點也沒少長,那胸前和臀上肉乎乎的,摸不夠親不夠也做不夠。
真是應了那句話,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那么多的花樣,江燦受不了,嗓子都喊啞了,哭著求沈浪趕緊結束,明天還要早起賣飯,她想睡覺。
沈浪親著她,“最后一次。”
次日,江燦醒的很早,她心里惦記著賣早餐的事情,到點就醒了,看看表,四點半,估計都沒說多久!
想到了昨天夜里,她臉頰一下子就紅了,連耳朵根都是熱的,整個人仿佛蒸熟的蝦一樣紅。
又困又累,但還是得起床,賣飯最重要。
她深吸一口氣,直接拉開燈,朝著沈浪踹了一腳,昨天晚上不讓她睡,今天早上他也別睡了。
很公平。
可開著的燈也暴露了她鮮紅欲滴的臉頰。
沈浪被踹醒也不惱,腦袋枕著胳膊,慵懶的看著她:“臉這么紅,想了?再來一次也不是不行?”
江燦惡狠狠道:“起來包包子。”
兩人一共包了70個韭菜雞蛋包子,38個鮮肉包子,茶雞蛋也重新熱了。
沈浪并不會做飯,不會包包子,切菜也切得不行,只能做些揉面的粗活,非常廢物。
等包子出鍋后,他一連吃了兩個大肉包和兩個韭菜包,吃了以后還跟江燦賒了十個肉包子和十個韭菜包子,說是等會兒去醫院看望廠領導和縣委副書記。
江燦非常肉疼,不過還是表示不用賒賬,當她給沈浪贊助的資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