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燦心里很清楚,別人為什么會幫她說話,幫她鉗制閆文麗幾人,因為利益!
當初她在學校時孤立無援,被眾人辱罵,也是因為利益,那些人收了足夠多的好處,將莫須有的事情印在了她的身上。
有錢能使鬼推磨,這話可真不假。
江燦把大份快餐和一斤多的涼菜分給幾個出大力的嬸子,又挨個給其他人盛飯打飯,每人一份快餐和半斤左右的涼菜,最后還剩下一份快餐和一斤多的涼菜,江燦都盛給了報警的青年,感謝他跑了一趟。
那些剛剛沒有出大力的都有些后悔,這都是實打實的鹵肉啊。
王隊長看著這一幕,難怪大家都幫著江燦說話了。
她挨個的給大家送完了飯菜,這才紅著眼睛說道:“你們怎么欺負我都行,但你們怎么能這么浪費糧食,你們家是什么條件啊?能夠眼都不眨的掀翻這么多的飯菜。你們家里是不是貪污腐敗了人民群眾的錢財?”
肯定收了好處啊,不然怎么能追著她咬。
卷發女人嗷嗷叫著:“江燦,你個賤蹄子,我饒不了你。”
江燦:“閆文麗,我真是奇了怪了,你怎么就跟個瘋狗一樣追著我咬?誰讓你這么做的?你到底收了多少好處?你老公升職加薪了?還是你兒子進了重點班?還是哪個王八羔子色誘了你,讓你專門來咬我?”
閆文麗大怒:“賤人,你個殺千刀的浪蹄子,你胡說八道!我讓你在寥縣賣不成飯!”
“你急了,你急了。看來是真的啊。”江燦不搭理她了,站在王隊長的旁邊,“警察叔叔,你聽聽,當著你們的面,她還這么囂張呢。好好查查他們家,說不定真的貪污受賄了。”
王新河掃了一眼閆文麗,皺眉:“好好說話。”
閆文麗恍然大悟:“我知道了,你又爬上了警察的床,難怪這么有恃無恐。我告訴你,你爬上誰的床都沒用,我撕了你。”
江燦都無語了,“警察叔叔,我和你昨天才認識,今天她們就說我跟你搞破鞋了。這算不算侮辱警察?能不能讓她坐牢?”又與眾人道:“嬸子們都看著呢,我清清白白的,她幾句話就說我爬床。”
閆文麗大吼:“她就是個人盡可夫的□□,你可別被這張臉給騙了。”
王新河徹底聽不下去了,冷著臉讓人把五個女人帶去警察局做筆錄,還問江燦有沒有得到賠償。
江燦再次紅了眼睛:“今天軋鋼廠的財物說賠我五百塊錢,讓我簽字的時候,又覺得給多了,心疼秦艾陽和尤建的錢,沒給我。我知道他們護短,哪里舍得讓秦艾陽和尤建賠償我這么多。我還想在這里賣飯呢,哪里敢惹他們,我害怕了,跟財務說賠償我一百也行,多的我不要,精神損失費也不要,我這結婚剛買的自行車也不用賠新的,我修修能用。”
王新河:……
聽聽這話,可真夠刺耳的。
也不知道軋鋼廠的領導們聽到這話,還能不能坐得住啊。
王新河安慰道:“五百不多,肯定得賠你。還有今天的損失,也會讓這幾個人賠償的,你好好做生意,不用害怕。誰欺負了你,就去警察局報案。”
呦吼,帽子叔叔蓋章,這秦艾陽和尤建有大大的問題啊。
她一臉感激:“我相信國家相信黨!”她跟著警察叔叔去警察局做筆錄,地上的飯菜被幾個家里養家禽的嬸子收拾干凈帶回家了,鹵肉洗干凈都能吃,洗不干凈的就喂家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