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玨抱得太緊,她一時有些喘不過氣來,不過除開這個,跟蕭玨擁抱還是很舒服的。
對,舒服,她并不排斥和蕭玨有這樣親密的舉動,且不會因為這些舉動有任何的異樣,平常自然得,就像她根本沒有擁抱蕭玨一樣。
而面對蕭徹,卻完全不是這樣。
她一靠近他,便覺呼吸急促,心跳加快,甚至能感受到臉上迅速攀上滾燙的熱意。
有時候他不過朝自己散漫地一笑,她便覺大腦一片空白,周遭的一切,仿佛都變得寂靜無聲,她只能聽見自己越來越快的心跳聲。
后來才知道這不過是他惡作劇的前奏,便覺受到了某種欺騙,生氣非常。
她也不知道因何生氣,或許是氣自己的愚蠢和蕭徹的惡劣。
這些癥狀在驪山之行前便已存在,而自從在驪山上被那野狐咬了一口之后,癥狀便越發怪異。
她開始對蕭徹產生了一種不為人道的渴望與癮念。
好在只有發作的時候才會如此,平常并無異樣。
至于何時發作,她估摸著是只有與蕭徹近距離接觸才會如此,否則從驪山回來也有好一段時間了,怎么前面都無事,偏偏今天和蕭徹一見面就又……在此之前,她一度以為她的病已經好了。
她不想再發作,她怕被人發現她的秘密,到時候蕭徹會用什么樣的目光看她?她又該怎么面對蕭玨?
而眼下要想不再發作,根據她的觀察,最好的辦法似乎就是不再與他有任何近距離的接觸。
她想起不久前蕭徹跟她說的那番話,說他以后待她和別的世家小姐不會有任何區別。
盡管她那時心情說不上是高興還是怪異,但她此刻卻感到慶幸——蕭徹從不會多看旁的女子一眼,更遑論近距離接觸,一旦他也待她如此,那么她照理應該不會再犯病了。
她想她很快就能徹底恢復正常了,像從前一樣,安心地和蕭玨在一處。
和蕭玨親近沒什么不好,起碼很自然,從不會緊張。
她不想再因為蕭徹變得奇怪了。
那樣失控的自己,會讓她覺得不安。</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