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大師,你……你真的有辦法弄死他嗎?”
嫁衣女鬼打了個寒顫。
這么長的時間以來,她對那個所謂的夫君,比起恨,更多的是恐懼。
雖然溫梨看起來的確本事不小,但能不能對付他,還是一個未知數。
溫梨隨便拋著手里的磚頭玩,“區區一個攝青鬼,我要是都打不過了,那我這么多年直接白干。”
這要是傳回異世界,師門的那群老六,一定會敲鑼打鼓,笑話她三天三夜!
“大放厥詞!”
一道嘶啞渾厚的聲音響起。
一個穿著黑色壽衣,面若墻皮,身上黑氣翻涌的男人,慢慢從地縫里鉆了出來。
他仿佛被黑霧包裹,看溫梨的眼神,像是在看一個死人。
【臥槽,這哥們挺狂啊!怎么跟我溫姐說話呢?】
【這些年不怕死的東西還真挺多。】
【他的聲音有點瘆人我靠,我感覺就像進了迷霧森林,突然聽見有人在我耳邊叫我的名字,聲音還特別虛無縹緲!】
【溫姐上!弄死他!】
攝青鬼目露兇光,猩紅的舌頭舔了舔干裂蒼白的嘴唇。
他黏膩的視線靜靜地盯著溫梨,眸光里透出幾分貪婪。
“好漂亮的姑娘,多么適合當我復活路上的祭品啊!”
攝青鬼周身黑氣涌動,濃濃的黑霧朝著溫梨席卷而來,觀眾們的視線一片漆黑。
只能聽見不合時宜的貓叫聲時不時從屏幕里傳出來。
溫梨淡淡地看著眼前的景象,略感無聊,甚至困倦的打了個哈欠。
“不會吧不會吧,你不會就這點本事吧?”
溫梨雙手結印,往鍋中注入靈力,無數道紛飛的紫光,從鍋里紛飛出來,宛若一道道利箭,刺穿攝青鬼的胸膛。
“不——”
別墅里發出一聲凄厲的悲鳴聲,攝青鬼眼睜睜看著自己的修為飛速流失,就像被扎了孔的皮球。
蘇淺默默堵住了自己的耳朵。
早就說了,寧可得罪閻王。
不要得罪溫姐。
溫梨打了個響指,轉臉看向背后的那群嫁衣女鬼。
“上吧,有仇的報仇,有冤的報冤。”
頓了頓,她又想起了什么,默默補充了一句:“記得留一口氣,我還得審他。”
二十分鐘后,被打得半死不活真就還剩一口氣的攝青鬼,鼻青臉腫地出現在了溫梨的視線里。
【太好了,是彩妝蜜蜂小狗,我們沒救了。】
【啊啊啊我不允許你們說它是蜜蜂小狗,禁止萌化這種吃人的鬼!】
【我以為它是一個王者,沒想到是個青銅。】
【我溫姐的法器是個什么玩意,這黢黑的鍋,你用了多久給它造成這樣?】
【這比我奶用了三十年的老鍋還埋汰!】
【素問真人:啊啊啊啊啊!我不允許你們這么說!這個鍋是頂級法器,只是長得磕磣了點!它有市無價!沒一個億都買不到!】
網友:“?”
你確定你說的是這個鍋?
觀看監視器的鄒導:“?”
他撓撓頭,發出了靈魂拷問,“不是,她……她隨隨便便掏出的東西,要么動輒千萬要么價值上億,她都這么有錢了,她來參加我這總共只有幾百萬片酬的綜藝?”
小助理:“……”
“導演,幾百萬現在都已經是可以用只字來形容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