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瀾辭說:“小暖是早產兒,小時候身體一直都不好,經常要住院,全家人花了很多心思精心呵護,才養成今天這個樣子,大哥大嫂目前就這么一個女兒,當成眼珠子疼愛,總擔心她會生病。”
“所以,對暖暖的管束就多了。”
俞菀卿揉揉霍暖的腦袋:“沒事,回家后就給她把把脈,如果真的有問題就調理,如果沒有,該如何玩就如何玩。”
“北方小孩子的童年怎能沒有堆雪人,打雪仗呢。”
夫妻兩人帶著霍暖去逛了百貨大樓,俞菀卿幫霍暖買了兩套衣服,又幫自家兩個侄兒一人買了兩套,給媽媽和大嫂買了圍巾,還買了幾斤毛線團回去給媽媽和大嫂。
他們還給霍家爺爺,爸媽和兄嫂都買了禮物。
她和霍瀾辭都不缺錢和票,遇見喜歡的就買。
一直逛到中午,兩個大人才帶著霍暖去國營飯店吃飯。
點了三道菜和三碗飯,才坐下來沒吃幾口飯,就有人呦呵了一聲:“這不是霍家阿辭,怎么在這里吃飯啊。”
說完后,來人就到了他們桌子旁。
霍瀾辭抬起頭看了對方一眼,發現是同大院的人,他淡淡說:“黑子,你打擾到我們吃飯了。”
說完后,他放下筷子,冷冷看著黑子。
黑子長得很高很壯,人長得不丑,也說不上好看,他那雙小眼睛就這樣看著霍瀾辭:“這地方也不是你們霍家的,我就算站在這里,你又能如何?”
霍瀾辭淺笑:“我還能如何。”
“你喜歡站,那就站著吧。”說完后,他拿起筷子繼續吃飯,還不忘夾菜給菀卿,笑著問:“吃飯時喜歡守在別人桌子旁邊的動物,叫什么?”
霍暖聞言趕緊舉起小手說:“我知道,我知道。”
“狗狗才會守著飯桌看人家吃飯。”
俞菀卿笑著把一塊魚肉放在霍暖碗里:“暖暖還真是聰明,沒錯,只有狗狗才會守著別人的桌子不愿意離開。”
黑子也不是笨的,自然明白霍瀾辭在說自己是狗。
想到這里,黑子氣得不輕,揚起手就想要打霍瀾辭。
他小時候沒少被霍瀾辭按在地上摩擦,踢打,如今長大了,他也有點小權,自然不會放過霍瀾辭。
過去吃的虧,挨的打,他要連本帶利討回來。
只是巴掌還沒有落下就被霍瀾辭攔住,他直接反手把黑子的手扭到后面:“你怎么就學不乖呢。”
聽著黑子嗷嗷的慘叫聲,霍瀾辭完全沒有松手的打算,他湊到黑子耳邊小聲說:“我以前就告訴你,讓你看到我時繞道走,你怎么就不聽話呢。”
“你不繞道走,還要湊到我跟前來,這是要提醒我,當年你們一群人都干了什么事?”
當年若非黑子一群人在暗中使壞,他也不用打著被送到鄉下遠房親戚家里這樣可笑的借口離開京市。
黑子聞言,這才想起多年前霍瀾辭一怒之下險些就把王啟干掉的事,到現在王啟走路都是一瘸一瘸。
當年如果沒有人死命拉著霍瀾辭,王啟估計都已經沒了。
想到霍瀾辭的狠辣,他瞬間覺得毛骨悚然,也想要抽自己一巴掌,惹誰不好,為何要來招惹霍瀾辭這個殺星。
他趕緊說:“疼,疼,你先松開手,我道歉,我道歉。”
就算現在自己有點小權,可自己的安危都掌握在霍瀾辭手里,自己如果不認錯,可能就會落得和王啟一樣的下場。</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