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菀卿傻眼了,就這樣草率決定的嗎?
“您就不怕國棟同志并非好相處的人。”俞菀卿忍不住提醒一句:“伯伯,做媒這回事,還是要慎重啊。”
韋光霽瞪了一眼俞菀卿:“你是擔心李國棟同志的性格不好?還是擔心我介紹的姑娘性格不好,會耽誤了李國棟同志?”
俞菀卿頓時不說話了。
他們和李國棟相處的時間久,知道國棟是什么人。
自然會偏心自家人。
韋光霽無奈說:“你啊,還是想太多了,如果那女同志的性格不好,我會介紹給你的朋友?”
“再說了,我是那種閑著沒事干,喜歡幫人保媒的人嗎?”
俞菀卿聞言,小聲嘀咕一句:“誰知道您心里怎么想的,可能腦子一熱,就干出不理智的事。”
韋光霽呵呵兩聲:“你上次就是腦子一熱,做出的都是不理智的事。”
俞菀卿瞬間閉嘴,要是再說下去,韋伯伯又得翻舊賬了。
韋光霽看她這個樣子,嘴角微翹,在心里冷哼一聲:小樣兒,我還治不住你?
“行了,別擔心,那女同志跟我同姓,叫韋錦兒,模樣長得不錯,性格也很好,南扶縣本地人,父母早些年已經不在了,叔叔伯伯都是本地人,全家都是職工,沒有拖累,也沒有極品親戚。”
俞菀卿聞言,小聲問:“這么好的條件,怎么會等到現在?”
“她和以前對象的感情很好?”
這一次,純粹就是想要吃瓜。
“也是相親認識的,感情應該說不上多深厚,只是前些年她一直不想結婚,現在她奶奶身體不好,想要看到她結婚,有自己的家庭。”
老人家臨終前想要看到孫女有自己的歸屬。
俞菀卿聽了后,點點頭:“明白了,您去找國棟同志說這件事時,一定要把女同志的事情說清楚。”
“咱可不能干那些欺騙人的事。”
韋光霽想要抽這個丫頭,只是看她現在懷著孩子,還是算了。
俞菀卿看他有點生氣了,忍不住笑了起來:“韋伯伯,你就應該這樣,多笑笑,或者多生氣。”
“這樣才有煙火氣。”
韋光霽嘀咕一句:“要是沒有煙火氣,那我不就完犢子了。”
高慶梅和周成業在一旁帶孩子順便聽他們說話,聽到韋光霽這一句話,幾個人都忍不住笑了起來。
第二天早上,俞菀卿和霍瀾辭去火車站坐車,看到陸國華站在火車站里等著。
他的腳邊還放著幾個大袋子。
看到兩人來了,他笑著說:“可算等到你們。”
“陸大哥,這是怎么回事?”俞菀卿忍不住問:“你和我們一起回京市?”
“不,我沒有這個時間。”陸國華指了指地上那幾個大袋子:“這些都是周書記和大隊長趕車送來給我,讓我送到車站給你們的。”
“我擔心趕不上,半夜就到了。”
“你為什么不到家里啊。”霍瀾辭微微皺眉:“在這里等了大半夜。”
陸國華淺笑說:“書記半夜找到我,我怎么能半夜來找你們。”
“你不睡,菀卿同志和念念松文不用睡?”、
一個是孕婦,另外兩個是孩子,都要睡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