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當年下鄉,也算是余糧的一場福運。
為他帶來了這些比親人還要像親人的知青伙伴。
“余糧醒來后看到你們,一定會很開心。”
“我們看到他活下來,也很開心。”俞菀卿看向兩位官方的同志:“兩位同志,余糧不是自殺,他中毒了。”
“至于是不是他自己割手腕,這還需要等他醒來后詢問。”
如果不是有人發現得及時,失血過多,他也會死于非命。
官方的同志聽了后臉色大變:“勞煩俞醫生您說清楚一點,我們現在就去把事情告知負責這件事案子的公安。”
俞菀卿把事情說了一遍。
“如果還有什么想要知道的,可以來醫院找我們。”她打算了,要守在醫院這里。
晚上則是去查這一次來的任務。
副廠長和兩位同志去病房看了鐘余糧,隨后就離開。
他們都要回去把余糧的事向上匯報。
特別是兩位官方的同志,他們還要去公安局把這件事告訴負責查案的同志。
等他們離開后,寒雪梅才看向俞菀卿等人:“這里是我丈夫的病房,我不歡迎你們,你們馬上給我出去。”
“要我出去啊。”俞菀卿輕笑一聲:“可以啊,你們如果認識京市的人,打電話去問問俞菀卿一臺手術的費用,你們把費用給我,我馬上帶著人離開。”
“如果不認識京市的人,可以去問問這家醫院的院長,或者一些權威的醫生,想必他們都聽過我的名字。”
下面有人申請,希望能挑選一些醫生到軍區醫院聽她的課,要是她沒有記錯,這家醫院也在名單上。
想必這里還是有人知道俞菀卿這三個字的含金量。
寒雪梅看向俞菀卿:“我們沒求著你出手。”
“那是你們的問題,我現在出手了,你們就得給錢。”俞菀卿笑了笑:“如果不清楚行情,可以去問問,我等著你們。”
鐘有糧看了一眼俞菀卿:“爸媽,既然他們要留在這里,那就讓他們留下來照顧三哥吧,我們先回家。”
“三嫂也要回去照顧侄兒了,要不然他一個人在家會害怕的。”
鐘父想了想,覺得小兒子言之有理,如今留在這里也沒用,還不如趕緊回去和大家商量一下,看看事情要如何處理。
寒雪梅心有不甘,最后還是跟著大家一起離開了。
在他們出門時,俞菀卿提醒一句:“記得拿錢來。”
鐘家的人聞言,走得更快了。
薛昆見狀恥笑一聲:“這都是什么親人,是仇人還差不多。”
“千萬不要把這種人當親人,要不然會短命。”儲銘想也不想就回了一句,他的視線落在床上臉色蒼白,瘦得像皮包骨一樣的鐘余糧身上:“看看余糧就知道了。”
“以前在五星大隊,就算下地賺工分,他也沒有這么瘦,都是高大壯實的,哪里會是現在這個樣子。”說到這里,儲銘一個大男人都忍不住心酸了。
這可是他們的兄弟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