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稚月跟他道謝,楚君澈搖搖頭,表示沒關系,只問她剛才夠不夠男子漢,是不是比顧兆野暴揍林駿的時候更帥氣。
江稚月和他對視著,破天荒的問道,“林仙兒要傷害的人是我,但受傷的人是你,為什么她看起來一點都不害怕。”
楚君澈剛還陽光燦爛的笑臉微微僵了僵,眼里的光又黯淡了,江稚月意識到自己問錯了話,楚君澈卻慢慢出聲道:“因為權利吧......雖然楚家很好,但我和哥哥的處境不好,哥哥并不是自愿和林仙兒訂婚的,是為了母親.....”
“父親在我們很小的時候就去世了,我的母親像你一樣漂亮,柔弱也很堅強......家里人都喜歡欺負她,爺爺要求哥哥和林仙兒訂婚,就放母親搬出老宅,給母親自由。”
“哥哥自立門戶也是想闖出一片天,彌補母親這么多年來受的委屈。”
“如果我的哥哥給你造成了什么不好的印象,希望你不要誤會他,他是個好人,只是怕我上當受騙。”
江稚月沒想到楚家還有這種往事,靠在椅子上,濃密卷翹的睫毛輕顫了顫,低垂著頭,神情閃過一絲復雜。
醫務室里擺放了很多張病床,每張床周圍掛起了白色的簾子,楚君澈靠在病床上,白皙如玉的臉上染上緋紅。
窗戶微敞,有風吹過,他看著像一株白山茶花似的女孩,咧開小嘴,淺淺笑起來:“雖然我有時候看起來很幼稚,但我也不會真的想對你做什么。”
“稚月,你相信一見鐘情嗎?”
江稚月側著眸,有些略顯意外的看了他一眼。
楚君澈平靜地躺在病床上,像個乖寶寶似的看著她,沒說話了。
江稚月眼底不禁閃過異色。
她陪他在醫務室待了很久,楚君澈慢慢的睡著了,江稚月下午還有課,便收拾東西離開。
窗外,陽光明媚,一個晴朗的天氣。
公學的氛圍極好,三三兩兩的年輕男女,嬉笑著打鬧。
距離迎新晚會的最后一天。
她又遇到了周秀芝。
周秀芝的短發打理得很精神,提著小提琴笑著走了過來,“聽說最近公學又發生了不好的事呢,和林仙兒作對的人,往往都沒有好下場。”
“你與其逃避,不如想好怎么逆轉自己的局面,長著這么好看的臉蛋,那么聰明的頭腦,為什么總想著逃避呢?你能躲到哪里去?”
“友情提示,最新的小道消息,會長說了,這一屆的特招生都必須參加迎新晚會,這可是歷年來從未有過的。”
“你知道這是為什么嗎?稚月。”周秀芝揚著意味深長的笑臉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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