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這些重色輕友的家伙,當然都是真的啊,兆野你不會還沒親過吧?嘖嘖嘖.....”
這個混亂抓馬的夜晚,注定不會輕易落下帷幕。
顧兆野氣急敗壞的朝樓上跑去,眾人怎么也攔不住。
牧蓮生好笑道:“上次我讓你揍你一拳,這次可不會謙讓你。”
顧兆野揪著他的衣領,已經重重的給了他一拳,牧蓮生腦袋一偏,唇角就見了血,他反手揪住顧兆野的衣領,也是一拳揍了過去。
“一個小女傭而已,你還真上頭了。”
膽小的女生已經嚇得捂著嘴,驚聲叫了起來。
好好的一場晚會,變成了一場鬧劇。
兩個人誰都攔不住,江稚月看著這種局面,只覺得頭皮發麻。
他們倆不管誰受傷,最后這筆賬都是記在她身上。
但她突然從侍者的托盤上,拿起了一杯香檳,在牧蓮生揍顧兆野的時候,潑到了男人臉上。
牧蓮生被淋了個透心涼,剛要發火。
“……我討厭你。”女孩的聲音很輕,卻無比清晰。
討厭他輕薄她,討厭他如果沒有遇到他,她和顧兆野相處的雖然一般,至少她的生活不會一團糟。
這本應該是一個很好的夜晚,得到了投行的邀請,暑期的實習有了著落,未來也有了去處。
為什么又變得糟糕了?
江稚月覺得自從遇到牧蓮生,她根本沒有逃過劇情,所以她一刻也不想在這個地方待下去。
牧蓮生眉頭輕挑,一滴滴香檳液,順著他完美的下頜線,從襯衫的領口落入到性感的鎖骨,直到起伏的胸膛上。
他長睫上沾濕著水珠,略顯迷蒙的視線,卻只能看到女孩遠去的背影。
自從晚會結束,連續幾天,江稚月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她和江婉柔發了短信,表明公學有課題需要完成,所以借宿在朋友家,江婉柔問她是哪個朋友,她讓江婉柔放心,不是男生。
江婉柔還是不安,她去找管家的時候,在花園里就看到顧兆野,一臉陰沉的訓斥傭人,額頭上頂著一個包,那張俊美張揚的臉上貼著幾處創口貼,傭人們都戰戰兢兢。
江婉柔更不安了,想上前詢問那天晚會發生了什么事,但是又怕觸及大少爺的霉頭,她覺得顧兆野臉上的傷和江稚月有關。
顧兆野手里端著杯威士忌,摔了酒杯,“都給我滾!”
砰的一聲,濺落的滿地都是,一塊玻璃剛好擦過了他的手背,又是一條血痕。
江婉柔看得暗暗心驚,只能趁他不在的時候,偷偷找管家請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