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樓下傳來的一陣哀嚎,男人皺了皺眉,看了眼敞開的窗戶,二話不說就要跳窗。
“你干什么。”江稚月及時拉了他一把。
五層樓高,對男人來說并不算什么。
顯而易見,江稚月如果不借助工具,這么高的樓跳下去,不死即殘。
她腦子轉的飛快,自然知道這個時候借助誰的力量最靠譜。
“秦少爺,他們都是你招惹來的,你要離開嗎?”她簡直覺得不可思議,雖說趨利避害是人的本能,無可厚非,她沒有資格指責任何人,在這種情況下,過分的善良只會顯得廉價。
但是.....這些人確實是秦肆招惹上的。
秦肆沒說話,冷漠的眼神,讓人看不透他在想什么。
黑衣人們在一層層的搜索,樓下繼續傳來著老家人的哀嚎,幾個嘍啰跑出去找了一圈,沒見著目標,遂拿老人家泄憤。
黑衣人們每搜索一層樓,沒有找到二人的身影,老人家就挨了幾拳,沒一會兒倒在了地上,男人踩著他的臉,陰冷逼問道,“該死的老東西,你不是說他們住二樓嗎?我的人把二樓翻了個遍,什么都沒找到!”
“唉喲唉喲,我記錯了,四樓!是四樓!”老人家痛呼著改口。
不管他們住在幾層都不重要,這僅僅是拖延時間而已。
江稚月都能看出老人家的心思,聰明如秦肆,又怎么可能察覺不到。
男人眼睫冷冷垂落,那股距離感和不可觸犯的侵略感,只散發著一股置身事外的冷漠。
江稚月抓著他的袖擺,那只戴著黑色手套的大掌以不容抗拒的力道拂開了她的手。
他縱身一躍,便能甩掉包圍。
以他的身手,就算這是鐵壁牢籠,也能逃出生天。
隨著腳步聲越來越近,幾個黑衣人已經上了五樓,秦肆眼中飛快閃過了一抹冰冷的不耐,再次拂開了她的手。
江稚月又一把抓住,死死的抓著他的袖擺,還在墻上蹭了幾把灰拽著他,男人不善的皺眉,面色冷冽到了極點。
女孩雙手死死的抱著拽得更緊了,道:“秦少爺,根本沒有人考驗你,從始至終,考驗你的人都是你自己。”
“你沒有飯吃,店家讓你賒賬,你的新衣服,也是店家幫你訂購的吧,這里不是富人區,這里是距離貧民窟最近的老城區,在這里生活的人跟貧民窟最大的區別,就是看起來像人一樣堂堂正正的活著。”
“一旦遇到強權,他們的生命也跟你嘴中的那些殘次品一樣,但這個世界就是靠著你嘴中的殘次品在運轉,沒有底層的供養,你又算什么呢?”
“連累他人,卻在危急關頭,只顧自己離開嗎?”
“如此看來,你也不過是一個看似外表光鮮,實則內在卑劣的殘次品罷了,你和我們最大的不同,無非是你披上了貴族的外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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