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家人都在懷疑楚君越出軌了。
因為林仙兒在男人的手背上,看到了不明顯抓痕,甚至家族聚餐上,男人解開領帶,林仙兒不可思議地看到了,殘留在楚君越脖頸后的咬痕,牙印很淡,鮮紅得刺眼。
楚君越常年穿著西裝三件套,筆挺的襯衫遮掩著,若不是林仙兒總想方設法的和男人親近,偷偷看他,恐怕都會被楚君越不近女色的外表騙過去。
這哪是不近女色,這分明是喜歡野的,又抓又咬。
林仙兒恨不得把第三者碎尸萬段,她去查了楚君越的行蹤,凡是楚君越經過的地方,沒有留下影像監控。
她幾次想質問男人,是不是江稚月。
楚君越名下的公司,近來聘請的秘書皆為美艷成熟型。
隨著男人商業版圖的擴大,參加的酒局頻繁,這種場合下,女秘書比男秘書更方便,只傳來楚君越和女秘書走得近的秘聞。
林家人勸林仙兒改變攻勢,林仙兒今晚則一反常態的沒有跟著男人,她站在女眷里,賓客繁多,卻總感覺看到了一道很熟悉的身影。
她跟上去,身影卻在拐角消失。
林仙兒詢問安保監控,安保卻說她沒有調視權,可把林仙兒氣得夠嗆。
如今,看到楚君越和秦肆站在一塊,兩人氣場都不弱,偏偏站在大廳最不顯眼的地方,走近了聽到秦肆詢問男人手背上的抓痕,怎么弄的。
楚君越眉眼不變,冷道:“路過的野貓,爪子鋒利,一時不慎,倒讓她得逞了。”
秦肆眉梢微動,眼神莫名。
“那定是你惹人生厭了。”
楚君越覺得有意思,盯著秦肆那張面無表情的臉,試圖從他的臉上看出什么。
秦肆喚來侍者,從托盤中取過一支果酒,遞到了他的手中。
楚君越還有什么不明白的,但他并不覺得眼下有什么好說的,和秦肆聊起公事。
至于林駿,被完全地忽視了。
反正他是個厚臉皮的,楚君越不搭理他,也要堅守的站在兩個大男人身邊,時不時插幾句嘴,附和幾句。
林仙兒則是盯著楚君越手背上的傷口,目光越來越陰暗,楚君越瞥見她的眼神,倒沒有多余的反應,就在酒會快結束的時候。
楚君越突然伸手,似是碰到了秦肆的袖肘,又似乎是發現了什么,從男人板正的西裝上捻下了一片落葉。
楚君越睨了眼身后走來的白妍珠,白妍珠顯然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就連一直未露面的楚嘯都緊跟在了白妍珠身后。
楚君越又瞧了眼秦肆,語帶深意:“都是快結婚的人了,聽秦伯父說,下個月即將公布你和白小姐的婚訊,越是關鍵時期,更應該寸步不離的跟著白小姐才對。”
“否則,一不小心就被有心人鉆了空子。”
粗糙的落葉,夾雜著淡淡的泥土芬芳。
楚君越將葉片扔在地上,抬腳時,華貴的皮鞋踩過去,不輕不重地碾了下。
他倒是利落的離開了。
秦肆轉眸,落到了白妍珠身上。
白妍珠臉色頓時一白,“阿肆,不是這樣的,我沒有.......”
酒會后半段發生了什么,江稚月對此一無所知。
如果敢回去找秦肆,她真是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