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顧夫人心善,收留了她們母女,患有殘疾的啞巴母親和漂亮的女兒,恐怕早被拐賣到紅燈區了吧,可惜這世道,好人沒好報。”
江婉柔每當聽到這些,她總想為江稚月辯解,奈何她急切著張大了嘴巴,努力想發出聲音,只能無疾告終。
幾個女傭把重活丟給她,看著她笑,“失語癥不是有遺傳的嗎?江婉柔,你確定你不是天生的啞巴嗎?”
“媽媽是啞巴,女兒卻口齒伶俐,難不成是基因變異?”
江婉柔臉色猝變,再次急切地想辯解著什么,努力嘗試發出聲音。
她站在原地,過了半晌,幾個女傭百無聊賴地離開了,依舊毫無動靜。
過了不知道多久,江婉柔默默立在原處,終于艱難地從喉嚨里發出一個破碎的音節。
那聲音模糊不清,如破敗的風箱發出的嘶啞聲響,連她自己都不知道說了什么。
傭人大樓。
江稚月寫完功課,拿起桌上的手機。
她也沒想到在醫院撞見盛父,盛父會安排盛懷安送她回家,順勢擺脫了牧蓮生的騷擾。
盛懷安交給她了一份資料。
江稚月一直沒來得及細看,今日得空,打開看都是關于周秀芝的,上次的信息不全,這次顯然盛懷安下了苦心。
都是周秀芝出入各大錄影錄像店的照片,還有一張格外清晰的照片,周秀芝和私人偵探的會面,從圖片上看,兩人像在交易著什么。
那天讓她在擊劍場分心,不外乎周秀芝說的那句話,“堡壘都是從內部攻破的。”
這句話很奇怪,也很不可思議,似乎周秀芝并沒有理由如此表達。
細想之下,江稚月總覺得哪里不對勁,在lins上再次點開對方的社交主頁,清一色的濃厚藝術氣息,并無不妥之處。
江稚月又點開匿名論壇。
關于三十多年來的刑事案件,大大小小都有不少,江稚月看了一會兒,沒有和江婉柔有關的。
倒是有一條格外吸引了她的視線——【虞城知名藝術家含冤自殺,其妻精神崩潰后縱火,報復社會!】
江稚月鬼使神差的點開,正是隔壁城市的新聞,知名藝術家姓趙,最出名的經歷是登上了蘭登堡的皇家殿堂,演繹鋼琴。
一眾照片上,還有和政界人士的合照,江稚月便看到了許多熟悉的知名人士。
這位趙姓藝術家,事后卻卷進了侵犯婦女兒童的案件,受到調查,一時名聲掃地。
江稚月默了默,眼中不禁閃過一絲微光,她剛想繼續翻看,突然外面卻傳來一陣動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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