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當時不也是想給予她們一些教訓嗎?江婉柔不是你的女兒,你真的會輕易放過她們嗎?”
這最后一層遮羞布,由林母親手撕開。
盛老爺子呼吸滯了滯,收回了那只顫顫巍巍的手,沉痛道:“都是我造的孽啊......”
林母仰起頭,淚如雨下,“母親躺在病房,生死未卜,我懇請您看在母親這么多年來,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的份上,念在她曾經以命相博救過大哥的份上。”
“您讓盛懷安高抬貴手,放過她吧!她不過是一只腳踏入棺材的老婦,這么多年,母親和您相濡以沫,您不清楚她究竟是什么人嗎?”
“大哥早早沒了生母,兒時他體弱多病,是母親手把手照料他!我們骨肉相連,本該相互扶持,為什么要苦苦相逼,讓外人看了笑話!”
慶典儀式一事,盛家聲譽瞬間掃地,盛老爺子的威望也在一夜之間,岌岌可危。
這事早已傳到了盛家本部三大州,盛輝能力不如兄長,本就引得底下的人不服。
盛老太太又接連遭到指控,雖然當天的事,盛家竭力壓制消息,但還是無法阻止流言蜚語四起。
“爸!”望著盛老爺子沉默的面容,林母用盡全身力氣哭喊道:“為了自證清白,母親不惜以死明志!你也看到了她現在的狀況,醫生說,她能否挺過去,只能聽天由命!”
“她是你的妻子,遭到無端指控,攻擊謾罵,到底是什么讓母親覺得唯有以死自證,才能不讓你為難?都是為了您啊!”
林母聲線如泣如訴,每一個字都充滿了悲痛,嗓子近乎嘶啞,聲聲泣血。
“難道我也要像母親一樣,以死自證清白,你才會選擇相信我這個親生女兒,而不是聽信外頭的流言蜚語嗎?”
“......”盛老爺子眼中泛起了波動,終究是從小養在身邊的女兒。
“告誡仙兒,不要再去為難稚月。”盛老爺子動了動唇,伸手將林母扶了起來,語帶威嚴。
林母心中一凜。
“這也是你母親的意思。”盛老爺子道:“仙兒那孩子沖動易怒,稚月是什么性子,你也瞧見了。”
“她對我們懷有的恨意,恨不得從我們盛家人身上剝下一層皮來。”
“這段時間,你和仙兒、駿兒出國,避避風頭。”
林母面上哀切,眼眶通紅,“我什么都聽您的。”
盛老爺子拍了拍她的肩膀,語重心長地說,“我要為月兒舉辦一場隆重的認親儀式,時間就定在我的壽宴上。”
林母一愣,繼續擦拭淚水,冰冷的淚珠穿過她顫抖的手指縫隙,帶來蝕骨的寒意。
那眼底燃燒著熊熊的恨意,幾乎要化為實質。
盛老爺子,“從今往后,你務必和月兒好好相處,稚月畢竟也是你的外甥女,過去的事情就不要再和她計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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