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攬著江稚月的腰把她轉過來,江稚月幾乎是坐在了他的懷里。
她雙手撐著他結實的大腿肌肉,裙擺的邊緣拂過面料貼膚的休閑褲。
楚君越抓住了女孩的裙擺,居高臨下看著女孩的目光,更具侵略性。
他的唇親吻著江稚月的發絲,撩起她耳垂的一縷長發,看著那嫩白的耳垂,楚君越低下頭愛憐的親了又親。
從肌膚上傳來的酥麻癢意,江稚月耳朵瞬間漲紅,就是這股青澀又動人的勁,楚君越怎么可能舍得放開。
“告訴我,你們都做了什么。”
他聲音低沉的響起在耳旁。
江稚月感覺這股勒著她的力道,令人窒息,他的唇落在她耳垂,指繭挾帶著深意的摩挲,流連過她臉龐。
江稚月想要掙脫,裙擺卻在推拒中險些走光,華頓的制服溫柔的貼合著少女柔軟的曲線,楚君越的手掌從她臉龐往下滑落,清楚的感受到她的美。
他的個人風格偏向極簡主義,超大的客廳內沒有過多的裝飾品,卻擺放著一張非常顯眼的全身鏡。
江稚月懷疑他早有預謀,就為了這一刻忽然捏住她的下巴,強迫她直視鏡子里的畫面。
伸手一粒一粒解開她純白色的襯衫,別在胸前有些可愛的小蝴蝶結,楚君越取下來,嘴角不禁微微上揚,將蝴蝶結放在了一旁。
兩人的體型差和膚色差,在鏡中形成了一抹無法忽視的極限反差,尤其是那只扣在她腰間的手,楚君越單手就能掐住那盈盈一握的細腰。
男人的手掌強勁有力,少女的腰肢輕如柳條,他手背上青筋迸發,簡直是要把她融入身體里。
楚君越說,既然江稚月不愿意告知,那他只好親自探究一番。
江稚月忙制止他解開衣扣的行為,兩只小手緊緊抓著他的手,她莫名顯得有些委屈,看得楚君越眸色愈發幽暗。
“搶走了別人的未婚夫,你不想對此負責?明明知道我有未婚妻,卻在列車上說出那樣的話,你難道就沒有想過要破壞楚林兩家的聯姻?”
江稚月張了張嘴,在這一連串的問責里,竟找不出一個字反駁,楚君越一旦繼承了楚父的遺志,必將跟林家道不同不相為謀,分道揚鑣。
這是她有意而為的結果。
男人眸光深邃,陷入光影里的俊顏,凌厲的線條輪廓勾勒的弧度,宛如刀刻斧鑿一般。
“我想和你好好談談,把事情解釋清楚。”江稚月的語氣很輕,她仗著這張臉蛋,示弱就是必殺技,睜著一雙清媚瀲滟的眼睛楚楚動人。
楚君越愛極了那日在高臺上,她失措怔然間落的那一滴淚。
他的心都因那滴眼淚,泛起層層漣漪。
女孩胸前的紐扣,透出了些風光,她的抗拒只會加快衣物剝落的速度,她依靠男人的懷里,小手緊緊的抓著男人,終于緩解了楚君越心中的一絲躁意。
江稚月將襯衫扣好,楚君越伸手卻撩開她的手指,透過鏡中一閃而過的畫面,似乎在她鎖骨下方發現了什么。
男人冰涼的指腹擦過,又重又狠。
他看著她的眼神,江稚月頓時只覺得被利刃鎖住了喉嚨,她本能地伸出手,想捂住痕跡,楚君越將她的手再次拂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