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家嫡系的盛輝,端坐在盛老爺子身旁的主位上,神情威嚴。
兩側,坐滿了旁支的族親,各自的表情都掛著意味深長,最坐立難安的當屬盛老太太的兩位妯娌,她們聽從盛輝的安排,將先夫人的資產匆匆變現,這東西是賣出去了,但收到的款項不過百分之三十。
更糟心的是,這百分之三十的資金,還要一個月后銀行匯款程序才能走完,這明擺著把她們當傻子。
她們鬧也鬧了,牧氏銀行當家做主的大少爺,就是一副任憑風浪起,穩坐釣魚臺的姿態,安撫她們不要著急,錢在銀行跑不了,遲早都會原封不動的給她們,只是眼下該走的程序一個不能少,必須走完。
“稚月和牧蓮生私交密切,分明就是要聯手坑害我們盛家。”兩位妯娌中,其中一個年齡偏大的女人忍不住說道:“老爺子,等稚月過來,您可得為我們主持公道,她到底有沒有參與這事,哪有幫著外人,私吞自家人財產的道理。”
盛老爺子聞言,心里涌起一陣煩悶,不知是天氣炎熱,還是他年事已高,近來,夜里總是輾轉反側,難以入眠。
私人醫生幫他診斷了幾次,沒發現任何毛病,盛老爺子就是感覺心里難受。
他的養生湯,各種補藥沒斷過,盛老太太勸他減少服用,擔心可能帶來副作用。
盛老爺子的身體狀況,到了需要依賴各類安神藥才能入眠的地步。
妯娌們又來煩他,盛老爺子只覺得厭煩,目光轉向兩旁,看到坐在兩邊一言不發的親弟弟們,盛老爺子更覺失望,都是沒出息的東西,家里的事務竟沒有一個男人能夠站出來主持大局。
想到這里,盛老爺子越發喜歡盛老太太的種種好,從來不像弟弟們的妻子那樣盛氣凌人,處處顯擺。
“這事,我會找稚月問清楚,她敢跟外人勾結,陷害自家人,我不會輕饒她。”盛老爺子淡淡道。
盛老太太打趣,“我挺喜歡稚月那小姑娘,老爺子,你要罰她,我可不答應。”
氣氛再度變得其樂融融,盛老太太說完,看向了盛輝,盛輝面色沉靜,似乎在默默等待著什么。
就在這時,管家突然匆匆跑進來,擦拭著額頭上的虛汗,哽咽地大喊道:“老爺,大事不好了!少爺他……他出事了!”
秦家正門。
數千名記者自清晨便開始等待,等到正午,又從正午等到落日。
直升飛機從頭頂盤旋而過,記者們手持高清攝像頭,極力捕捉上方的畫面,但遺憾的是,一無所獲。
一些記者打探秦家后門,妄想翻過高墻,一睹里頭的盛況,結果轉頭被保鏢逮住,生生打斷了腿。
就在這個時候,門內傳來了響動,腳步聲漸漸清晰,無數攝像頭同時閃爍,對準了那扇沉重的大門。
有人啟動了計時器,開始倒數,等待這扇大門背后即將揭曉的歷史性時刻。
這個國度即將迎來的,會是充滿活力的新生血液,還是昔日帝國的最后一抹余暉?
大門緩緩開啟,數不清的閃光燈下,黑夜變白晝。
男人肅穆的黑衣,染血的面頰,就像是來自地獄的修羅。
這張年輕得不可思議的臉龐,將開啟屬于他的新篇章。
:<ahref="https://u"target="_blank">https://u</a>。手機版:<ahref="https://u"target="_blank">https://u</a></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