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會所找女人,玩囚禁愛。”秦肆再度開口,他不讓牧蓮生碰懷里的人,觸摸發絲也不可以。
秦肆氣息熱烈如火噴灑在女孩臉上,手臂肌肉緊繃,勾勒著她身形的粉色襯衫,像是櫻花一樣鮮嫩。
膠原蛋白的臉蛋,致命的可愛,陷入睡夢中,無意識地嘟噥了下小嘴。
秦肆唇角閃過一抹不明顯的弧度,當他意識到自己臉上有了莫名的表情,又怔了幾秒。
牧蓮生視線也落到了女孩臉上,被她嘟噥小嘴的模樣逗樂,趁著秦肆不注意,非要在江稚月臉上掐一把。
江稚月迷迷糊糊,感覺到了臉上的痛意,她想睜開眼,卻發覺眼皮子重得厲害,根本打不開。
她的身體好像被兩道力氣拉扯著,幾番較量中,跌落到了一個滿是馨香的懷抱,男人優雅的面容,眉眼彎彎,在她耳邊吹了一口酥麻的熱氣。
“拜托,對我好一點啊。”
那是毫不加掩飾的直白渴望。
牧蓮生就是喜歡她,從江稚月在那晚直接挑明開始,迫使牧蓮生不得不面對這個問題。
是男人自視甚高,不愿做感情的弱者一方,不愿低三下四的卑微乞求。
是他在否定,拼命逃避。
牧蓮生這些天夜不能寐,整晚睜著眼睛,茫然地盯著天花板,不敢相信他意識到自己喜歡上江稚月的事實。
他竟然喜歡上了一個極其討厭他的人。
好不容易做好心理建設,他決定找江稚月說清楚,以至于在第一眼看到秦肆偷吻女孩的畫面,他的心再次徹底破防。
他無法接受,自己最好的兄弟不僅搶先一步喜歡上了江稚月,而且他們的發展還遠遠超出了他的預期。
“我可以接受自己獨占,但絕對不能接受你們獨占她。”
牧蓮生給出了確切的回答,落下這句狠話,便離開了。
江稚月在夢里,感覺臉頰落下柔軟一吻,就像被一條大毒蛇纏上,毒蛇張開血盆大口,一口要吞噬她,并叫囂著她是野生小狐貍,勾引了他們,所以她要遭受獨有的懲罰。
毒蛇化成了牧蓮生的臉。
江稚月嚇得差點原地去世。
一道天光灑落,她緩緩睜開迷蒙的睡眼,鼻尖觸在男人溫暖的胸膛。
秦肆兩只手環抱著她,以一種踏實又充滿安全感的擁抱,在江稚月仰頭看向他時,他低下頭,前額同她額頭相觸。
像是愛憐的蹭了蹭。
江稚月懷疑觸發了秦肆身體的某種特有的癥狀,肌膚饑渴癥或者是.......?
說不上來具體的形容。
只覺得昨晚格外睡的深沉,而秦肆沒有遵守約定前往隔壁房間,她戒備心極重,斷然不會睡死。
不料男人似乎看出了她的想法,沉聲道:“你太累了,睡得很沉,我幫你守著懷安。”
這樣的感覺更糟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