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安靜的環境里,秦肆沒說完后半句。
江稚月意識到了什么,用手捂住胸口,分不清這突如其來的心悸是因為剛才的噩夢,還是床邊多了個男人。
她試著開口說些話,掩蓋這樣急促的心跳,“我沒同意你躺在我床上。”
秦肆言簡意賅,“我想。”
江稚月:“......”
夏夜微涼,她身著純白色睡裙,身上輕輕蓋著薄毯,卻因翻來覆去的折騰,薄毯滑落,露出牛奶般細膩的肌膚。
男人的呼吸近在咫尺,噴灑在她臉頰上的溫熱氣息,讓她真切地感受到這是一種極具危險性的靠近。
秦肆沒說話,江稚月知道他一直在看著她,坦然而直白的打量。
冰涼的指腹包裹住她纖細的手腕,緩緩撫過那柔嫩的肌膚,“做噩夢了嗎?”
不容置疑而又篤定的語氣,江稚月只覺手腕被這道力氣牽引著,整個身體不由自主地朝著秦肆的方向傾斜過去。
她及時伸手,抵在他硬邦邦的胸口,這個動作不做還好,反而感受到了一股更強勁有力的跳動聲,砰砰砰,似乎是秦肆的心跳。
可透過朦朧的光線,秦肆臉上的表情卻和心臟的頻率截然相反,冰火兩重天。
女孩抵在胸口的力量,秦肆幾乎可以忽略不計,手臂微微一用力,就把人摟到了懷里。
江稚月對秦肆也有了些許了解,這人體魄強大,滿身精壯肌肉蘊含著強勁的爆發力,嚴格而言,這種人通常對異性需求旺盛。
工作三天三夜連軸轉,也能精力充沛地關上門大doi。
總結一句,太年輕了,太強大了,渾身的精力使不完。
江稚月暗自都不由嘀咕一句,找到秦肆合作,又是讓秦肆殺人跳海,又安排他在醫院陪床,高強度的任務連續幾天下來,應該耗費了不少他的體力。
江稚月對秦肆的想法心知肚明,畢竟一個正常的成熟男人,即便把渴望深藏在眼里底,也會在不經意間的肢體行為暴露。
任誰也想不到,所有人評價為不近女色的秦少爺,就這么闖入女孩的房間,會像抱小孩子一樣把她抱在腿上,迫使她和自己面對面坐著。
身上的熱源像滾動的巖漿燒了過來,江稚月坐姿有些不舒服,剛要一動,就感覺腿間有什么東西挨著她。
她臉紅紅的,耳邊回響的依舊是沒有什么起伏的聲線,仔細聽去,卻能明顯感覺男人緊繃壓抑而克制的呼吸,“喜歡?”
不得不承認,秦肆這人雖然話少,句句卻都在點子上。
“欸?”少女頭發像海藻,又香又軟,一雙極為漂亮的眼睛魅惑又青澀,抬起眼,秦肆便俯身同她接吻。
這是他一直想做的,也渴望了很久,沒辦法總是有鬧人的事,討厭的人糾纏著她,何況秦肆一直認為男女之事極為隱私,也沒興趣當著外人的面糾纏不休。
江稚月怕是不知道,她自己這具身體多么敏感,也青澀得像是從未有人采摘。
秦肆堵著她唇,親了幾下眼睛都紅了,執著地問她喜不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