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稚月離開醫院時,轉眼不見牧蓮生的身影,她暗自舒了一口氣,本意是上樓探望顧兆野,卻得到顧兆野暫時不愿見客的回復。
大概刺激受得不輕的顧少爺,覺得此刻的形象頗為狼狽,又是摔斷了腿,又是臉上的傷口還沒消腫,有失風度。
江稚月跟他私發了一條lins,勸他把頭像改了。
顧兆野回了一個翻白眼的表情包,簡潔明了的答復:【不】
外院,一輛黑色商務版勞斯萊斯停在了門口,很快,后座車門被打開,一道肅穆的黑色長影邁步而出。
江稚月剛從醫院出來,恰巧與他撞個正著,有些意外,“你怎么來了?”
那天晚上的事說起來,帶有一點尷尬,秦肆穿衣板正,半點兒人味都沒有,上了床好像打通了任督二脈,主動脫了衣服,還拉著她的手觸摸他結實的胸膛。
硬邦邦的肌肉都能悶死她,胸肌中間的線條凹陷處,因為情動而流下的每一滴汗水
他的接吻方式,極愛一手捧著她的臉,深吻了一次后,仍不滿足,又會主動將薄唇貼近。
那張足夠容納五個人的大床,在他們翻來覆去之間,都將深陷每一個柔軟而粗暴、令人窒息的吻中。
江稚月坐在一團不著地的云層上,看到秦肆朝她而來,伸手自然而然地環繞過她的肩膀。
他實在是太高了,健壯的手臂太有力量,很輕松的環繞住她,江稚月周圍的空氣瞬間被侵略殆盡。
貴族醫院,正門乃是外院,特殊牌照的車輛方有資格停駐在此,不過秦肆喜靜,私人出行,不需要任何接見。
“我來接你回家。”他視線在她仰頭,露出的瑩潤耳垂處停留一瞬,用薄而冰涼的指腹輕揉捏了下。
路過的行人紛紛側目,有些目光滿是不加掩飾的驚訝,一些貴婦人挽著丈夫的臂彎,捂著嘴小聲地驚嘆:“先生,那是不是.......秦少爺?”
蘭登堡最為冷酷無情的男人。
逆光而立,氣勢逼人。
所有人都不約而同地用充滿不可思議的眼神上下打量著江稚月,從男人主動表現的親昵態度來看,稍微有些情感經歷的人都能明白,這段感情誰是占據了主導地位的一方。
江稚月坦然地接受四周的打量,清楚著意味著什么,來這里看病的都是上流社會有頭有臉的人物,秦肆主動選擇出現
“你是因為那天晚上的事嗎?”
他迫不及待的需要給她一個交待,其實他們什么都沒有發生,她推開了他,江稚月記得很清楚,在欲望滑軌,他托起她的臀部時,她嚴肅地拍開了他的手。
看到秦肆繃緊的脊背線條上幾道尤為醒目抓痕,整個晚上她都轉身背了過去。
“大家都在看我們.....”這種感覺太奇怪了,江稚月迫不及待的朝著自家車隊而去,卻被秦肆伸手拉住,扯到了懷里。
他為她拉開車門,微微俯身,薄唇勾出一個耐人尋味的弧度,“就讓他們看個夠。”
看清楚了,她到底屬于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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