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盛懷安注視江稚月的目光,身為男人,牧蓮生可以從這雙眼睛發現濃濃的愛意,這種愛意超越了親情的范疇,更接近于男女之間的情愫。
所有人齊聚一堂,盛懷安總會第一眼看向江稚月。
“你的演技不算太完美,早就暴露了,而我只是驗證這個事實。”
“我想稚月也知道吧,她那么聰明,肯定猜到了,那日她去游輪上留給你的那封信,就代表著......”
“她此生都愿意以兄妹之名與你相伴,你是她選擇的哥哥,她心中認定的親人,為了你們,她愿意以身犯險,拿回你們應得的東西,以此報答江婉柔給予她的第二次生命。”
盛懷安涌動的殺意如洶涌的潮水般翻騰不已,然而,那把對準牧蓮生腰腹的黑色手槍,卻在不知不覺中挪開了方向。
“她才是第二次給予我生命的人。”垂落的黑色碎發,遮住了男人眼底最深重的情意。
華頓公學。
東區的教學樓亮著燈,而周秀芝發來的西區體育館,如被一塊巨大的黑幕遮擋。
體育館分為十層樓,周秀芝并未給出具體的樓層和場館,江稚月中途聯系她,那頭顯示無人接聽。
秦肆鎖定了位置,找到了對方丟棄在一樓休息室的手機。
“裝神弄鬼。”
男人開啟了定位搜查系統,打開了整個體育館的監控,通過人臉鎖定搜尋目標。
很快,手機屏幕里出現了一個特別的身影。
“周秀芝,你給我出來!”
白若妃跌跌撞撞地沖進了體育館,“你以為你是什么東西!我知道你就藏在這里!你想怎么樣?”
“那不關我的事,不是我做的,你父母的死跟我沒有任何關系!為什么要陷害我們白家?”
她精神恍惚,手持一把鋒利的小刀,沖著空氣揮舞,咬牙切齒滿面猙獰。
“周秀芝,你給我出來!你的陰謀害慘了我,害慘了我們所有人!”
腳步聲愈來愈靠近休息室的方向,白若妃的腳步就停在門口,猛地撞開了門。
秦肆牽著江稚月的手,下意識地把人護在了身后。
白若妃眼睛頓時亮了,“姐,姐夫,你怎么來了?你是來幫我們的嗎?”
“對,你一定要找出那個該死的周秀芝!她才是罪魁禍首,害慘了大家!她就是心懷不軌,蓄意破壞我們兩家的聯姻!”
“我沒有啊,我沒有殺人......我怎么可能殺人呢,當時我還未成年,怎么可能做出那么狠毒的事.....”
她生就一副嬌俏容顏,眼神哀慟著,紅著眼眶,倒有了可憐小白花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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