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的楚君越,不亞于是白母眼里的大救星。
“楚少爺!楚少爺!”
她站在圍欄外,踮起腳尖,使勁揮手。
“楚少爺,您認識我吧?您還記得我吧!?”
她知道楚君越冷漠的性子,不會搭理,直接喊出重量級的炸彈,“事關稚月的事,你不想知道嗎!?這個關乎她一輩子的秘密!!”
楚君越心情不太好,那三個字卻能牽動著他的神經,幽幽地吐出一口煙霧。
男人邁著大長腿,把安保驅逐到了一邊。
他對白家的感觀并不太好,白家兄妹肇事逃逸的事,傳遍了整個蘭登堡,工作人員把白若妃逮捕,她不但對工作人員拳打腳踢,滿嘴粗俗的叫罵。
執法記錄儀,錄下了她的影像,而潛逃在外的白若舟,遭遇舉報被抓回國。
白父抗下了全部的包庇罪,鋃鐺入獄,白母成了白家唯一個暫時自由的人。
楚君越站在白母面前,一米九五的身高,全副武裝的正裝,直接給白母撲面而來的壓倒氣質。
他指尖夾著一根煙,冷硬的面容毫無笑意,“白夫人,我知道你女兒對稚月做的所有事。”
白家倒臺,何嘗不是幾大勢力的推波助瀾,白夫人自知有愧,捏緊了拳頭道:“是我沒有管教好孩子,我對不起稚月,差一點釀成大禍。”
楚君越冷嘲,“我可不是來聽你的贖罪悼詞。”
“您看完這個東西就明白了。”白母自知多說無益,雙手奉上一張薄薄的紙張。
紙上布滿了褶皺的痕跡,可想而知當事人收到這封文件,心情是多么震撼。
白母的視線穿越了楚君越的身后,投向燈火輝煌的宴會廳,巍峨的金色大門緊閉著,卻隔絕了外界對內部一切情況的窺探。
“楚少爺,所有人都來給稚月慶祝生日了嗎?”白母忍不住問,“這是不是她度過的最開心,最美好的一個生日.....她是不是這些年來,從未享受過一天好日子。”
楚君越聽著白母的稱呼,隱隱感覺情況不對,他把薄紙拿到手上,一陣風吹來,煙灰滾落在上。
不知出于什么目的,他倒是回了句,“自然。”
白母閉上了眼,一行熱淚從眼角滑落。
楚君越冷冷掃視了她一眼,視線這才落在了薄紙的文件上。
男人冷硬的神色瞬間變了,竟是連夾在指尖的香煙快要燒到了皮肉,他掐滅了煙蒂,扔在腳下,抬起皮鞋狠狠地碾了碾。
“.......”
他定定地看著白母,好像過了一個世紀般那么漫長。
白母頂著他的審視,抹去眼角的熱淚,心高氣傲的女人,似乎終于低下了高貴的頭顱。
“您也覺得很震撼吧......那么我又該用什么樣的心情,來面對這樣的現實?”
“我聽說稚月答應了那個女孩,她要親自上法庭指認——”
“夠了,如果是為了這件事,這樣的文件,我可以偽造成千上百份。”楚君越冷聲道,攥緊了手里的薄紙。
“求求您,讓我看她一眼,她有權知道真相不是嗎?”白母眼淚滾落,止也止不住,懇切道:“楚少爺,難道你希望稚月永遠被蒙在鼓里,那她在這個世界上的意義是什么呢?”
“我聽說她為江婉柔尋找身世,是為了幫江婉柔尋根,尋找來處,那她自己的呢?她那么聰明,我想她應該早就發現了吧。”
白母心知說動楚君越,這真相當著權貴們的面捅破,白家將迎來至關重要的轉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