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這幾天江稚月和秦肆待在了一塊,處理完公務,他喜歡把她抱在沙發上什么話也不說,靜靜相伴。
興致上來了又會和江稚月在浴池里,靜靜靠在一起,秦肆喜歡撫摸女孩的頭發,睫毛,如今還多了一個趣味,摩挲她后勁上一片白皙的嫩肉,直到變紅,便湊上前親兩下。
他們倆和同齡人談戀愛的基調差不多。
秦肆除了能在某些事情上玩出花樣,其他方面不過如此,相反因為他過于撲克臉,江稚月牽著他的手,帶他一起去游樂場。
秦肆計劃包下整個蒙特州的游樂城,為期三天,禁止任何游客進入,他的潔癖似乎也沒有好太多,當著江稚月的面一直在忍受而已。
當他說這句話時,助理迅速拿出支票準備支付,江稚月伸手擰了一下秦肆腰間的肉,略帶不悅地瞥了他一眼。
秦肆宣布計劃作廢。
這是他第一次來游樂場,實際上生活在上流圈的秦肆,童年也沒有多少快樂的回憶,更別提享受富貴人家小孩的快樂了。
江稚月不過是希望他變得鮮活一點,才把二人的約會地點選擇在此,她希望出國后,不在秦肆身邊,秦肆也不要死氣沉沉的。
他要開心,要學會表達情感,不要把喜怒哀樂掛在臉上,但應該裝在心里。
江稚月期望秦肆做一個有情緒感知的人。
她摘下了秦肆的黑色手套,男人從頭到腳的黑衣裝扮,戴著一副黑色墨鏡,遮擋住那雙冷漠無情的眼睛,流露出來的氣質仍舊煞氣逼人。
江稚月踮起腳尖,親了一下他的臉,幫他取下了墨鏡。
今日的陽光格外刺眼,強烈得仿佛能穿透一切,甚至帶來了一種奇異的刺激感。
秦肆不大習慣在眾人面前拋頭露面,江稚月拉起他的手,卻帶著他融入了人群。
充滿童趣的游樂場,到處都是歡歌笑語,來來往往都是恩愛的情侶。
江稚月買了一個卡通氣球,就站在人潮涌動的廣場上送給了秦肆。
秦肆沉著臉,第一次見他這副表情的人恐怕還以為秦肆在強行忍受著什么,他瞳孔很黑,眼型深邃,所以總是盯著人看很危險的感覺。
若仔細看去,卻不難發現他耳尖泛起了一絲淡紅的色澤。
秦肆:“情侶為什么喜歡在游樂場約會?”
江稚月:“通常有兩種解釋,一種是恩愛的情侶覺得自幼沒有相識是遺憾,所以來游樂場彌補童年的缺失,還有一種是情侶雙方的童年過得都不太幸福,所以長大了一起來彌補遺憾。”
僅此一句,秦肆明白了江稚月的用意,他不光現在的生活過得太壓抑緊繃,童年的歲月更是酷刑。
“彼得堡游樂場在蒙特州很出名的,情侶的游玩圣地,每晚都會舉行亮燈儀式,所有人都圍繞著噴泉池許下心愿,傳言天神曾降臨在此,飲用過這里的泉水。”
江稚月娓娓道來,做足了功課。
秦肆問她,“你也要許愿嗎?”
江稚月反問,“難道你不要嗎?”
秦肆冷冷勾唇似笑了一下,他從來不相信這些東西,由此可見江稚月有著一顆少女心。
秦肆道:“待到亮燈儀式開始,我把所有人趕走,留下你一個人許愿,那么就不會有人搶走你愿望實現的概率了。”
江稚月伸手輕擰了一下他手背,秦肆不認為這樣做有什么錯,江稚月松開了他的手。
秦肆意識到犯了錯,伸手又牽起江稚月的手,“逗你的。”
“你上次也說逗我的,事實證明,你和牧蓮生沒什么差別。”江稚月忽然說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