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的大掌便能蓋住那張粉白小臉,顧兆野捏住那小巧的下巴,滿眼愛憐地湊近,一次又一次的偷親,仿佛怎么都不夠。
“永遠和我在一起。”他咬上了江稚月的耳朵,是承諾也是霸道的宣言。
“永遠永遠.....和我在一起。”
春心萌動的少年抓著她的手放在結實的小腹上,“我的一切都是你的。”
無法言說的心事,恰似一陣刮過耳邊的春風。
誰也不知這個夜晚,有人闖入了江稚月的臥室。
他們躺在一張大床上,就像這世間最為親密的情侶,顧兆野整夜不睡,那雙炯亮逼人的眼眸,一寸寸地掃過少女的臉頰。
他時不時的親她,落在她的額頭,又移至她的臉蛋,用鼻尖親昵地貼過去蹭了蹭。
“你的一切也都是我的。”顧兆野眼里的光亮得灼燙,不輕不重的咬著她的耳肉,聽到了女孩的一聲輕唔。
天光大亮。
這一夜,便成為了顧兆野往后的回憶。
這是他們成年的相擁而眠,不像兒時那般,他和江稚月躲在后花園,扮演著過家家的游戲,牽著江稚月的手回房間,要求她一同午睡。
顧兆野不再喚女孩“稚月。”
他就像許多十八歲剛踏入戀愛的男生一樣,情到濃處時,雖是一個人的獨角戲,也會情不自禁地用親昵的語調喚女孩,“寶貝......”
那一聲又一聲,仿佛要穿透耳膜,鉆入到心底。
天快亮了,他緊緊抓住那只小手,忍不住放在唇邊親了又親。
第二天,顧兆野如往常一般面對江稚月,實則觀察她每個細微的表情,擔心她發現了什么,畢竟顧兆野從小便知,不如她聰明。
“少爺,你海島之旅的行李已經收拾好了。”江稚月只是為他準備好行李,莫名有種希望他趕緊離開的架勢。
“你確定不去嗎?”顧兆野想帶上她,可江稚月卻一口回絕,這些年,凡是顧家出游,她已經跟著去了不少地方,江稚月自稱人要學會知足。
顧兆野的心莫名沉了沉,“我已經成年了,這次行程,他們邀請了不少模特。”
這層朦朧的感情,就差沒戳穿那層窗戶紙,他希望江稚月明白了深層次的意思,江稚月掛著標準的微笑,把行李交到顧兆野手上,囑咐他注意安全。
顧兆野又氣又堵,不由想到了昨夜的場景。
然而,這注定是他一個人的獨角戲。
顧兆野只能做壞事,做一個和她對著干的人,打破江稚月臉上的平靜,他扔了手中的行李,一把抱起了女孩壓在沙發上。
“江稚月,你是個壞女孩。”少年語氣頗有種咬牙切齒的味道。
顧兆野在那張雪白臉頰上重重咬了一口,江稚月吃痛推他,還沒說話,顧兆野便猜中了她的心事,“你想說,我就是個不折不扣的小流氓,對嗎?”
他解開女孩黑白相間的制服,又在那雪白的肩頭狠狠咬了一口,“稚月,我最珍貴的,永遠都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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