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一個是你的男朋友,一個是你的青梅竹馬,那我是什么?”
他執意要在江稚月心里找一個答案。
“做你的情夫好了。”
牧蓮生道:“一個渴望與你重新相識,因此創立了一家科技公司,只為再次回到你身邊的情夫。”
江稚月一時間沒說話,大廳里輝煌的光,照得她亮晶晶的眼睛,看得牧蓮生胸口莫名發燙。
“致力科技發展,開放專利技術,就當造福平民好了。”
他想表達什么?
牧蓮生也不知道。
他看著窗外沉黑的天色,笑道:“就當招待老朋友,也應該帶我領略一下北國風光吧。”
真不容易呢,這一年為了來到她的身邊。
牧蓮生強忍著負面情緒,那些嫉妒,惱恨、憤怒、如潮水一般淹沒了他,他好像沉入了無底的深淵,掙扎在黑暗的邊緣。
江稚月神色幾許變化,唇邊溢出了一絲極淺的弧度,“這邊的雪山集中高海拔地帶,現在天色已黑,路途遙遠,不適合再前往。”
牧蓮生眸色一閃,定定地看著她,江稚月道:“把你的名字改改吧,怪奇怪的。”
牧蓮生終于笑了,嘴角的弧度輕輕彎著,這個男人習慣帶著虛偽的客套,真情實感不達眼底,表面上看起來親切友好,實則一肚子的壞水。
他會心一笑,腐爛的靈魂都如褪了層皮,眼尾上勾的桃花眼,微翹成了一個寵溺而又溫柔的弧度。
“你原諒我了?”
“什么?”
牧蓮生扯唇,“愿意做我的向導,不怕我綁架你去生孩子?還是說,同意我做你的情夫?”
江稚月轉頭就走,牧蓮生抬手,保鏢們很快退至兩邊。
“我的訂單,你要不要?”慵懶的聲音從身后悠悠傳來,牧蓮生靜默在地,確信江稚月會停下腳步,轉過身來。
“我家祖上都是投行的奠基人,要不我給你指點一二?你上一單的策劃并購案十分不錯,但你缺乏了實戰經驗,目前還只能參與一些小規模的并購項目。”
“我愿意將旗下的公司都拿來給你練手,跟你共同承擔風險,手把手的教你。”
“就當作是一種補償吧。”
牧蓮生眼神變得柔和,他下定決心要找一個方法留在江稚月身邊,絕不能就這樣被淘汰出局。
牧蓮生嘗試著放手,嘗試著遺忘,長輩們催促他把終身大事,盡快提上日程。
牧蓮生卻發現根本做不到,于是他只能將重心全部投入到工作,可命運弄人,他們身處同一個行業,她的名字總是如影隨形出現在他的耳畔。
如果她注定要站在更高的舞臺,那么他愿意付出一切。
“明天,歡迎你來我的公司,以朋友的身份。”他向前走了幾步,將明信片放在她掌心,眼底竭力隱藏著翻滾的暗芒,好像那可怕的蛇尾纏上了女孩的腰身。
侵略十足的眼神,內里陰暗爬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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