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
楚君越不是一個計較性子。
無論她以前和誰在一起,只要最終屬于他,這一切夠了。
連綿起伏的雪山,美不勝收。
楚君越沒有賞雪的興致,這天黑得早,他只想和江稚月共度這靜謐的一夜。
楚君澈澈卻是意興盎然,用過晚餐,便在小木屋中洗漱完畢,鉆入帳篷之前,還不忘往身上噴灑香水。
他準備做得充足,想和江稚月同榻而眠。
卻不料拉開帳篷,空空如也。
二人早已不在此處。
雪山度假酒店。
楚君越始終不能給予任何人覬覦江稚月的機會。
他還是要將她帶到一個沒有人打擾的地方。
“這里也可以賞雪。”
男人把她抱在腿上,窗外漆黑一片,什么都看不到。
酒店內暖氣充足,像是炎炎夏日。
楚君越抱著女孩的姿態,強勢霸道,不容拒絕。
“熱嗎?”他問。
江稚月明白他什么意思,唇角抿得緊緊地搖著頭。
“我覺得你渾身有些發燙。”男人薄唇貼過去,咬了她的耳朵。
輕柔的力道,牙尖輕輕磨了磨她的耳肉。
江稚月被他鬧得臉紅的發燒,渾身一激靈。
“你就是腹黑。”
他是大灰狼。
緊緊鎖定著即將吃下嘴的食物,便是在開動之前,楚君越也保持著絕對的理智和忍耐力。
或許某些事情上,他更期望江稚月主動。
她渴求著需要他,像之前一般,猶如那初生的小羊羔鉆入他的懷里,他不要她,推開她,她會發出微弱的輕吟,臉紅紅的,眼睛紅紅的,仿佛擔心被他拋棄了
那么乖柔的江稚月,楚君越篤定只有自己見過。
他已經主動太多次了。
該輪到她表示誠意了。
“稚月。”
眼下沒有外人,無需掩飾眼底的渴求。
窗外的冬日多么寒冷,他眼中的火便有多么旺盛。
“喚我的名字。”
他的聲音很沉,帶著上位者的冷冽,猶如一種命令式。
楚君越就把懷里的人狠狠困在這方寸之地,掐在她腰間的大掌逐漸收緊。
指腹輕撫她的唇,從憐惜再到肆無忌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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