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君越見江稚月醒來,臉上的表情盡數收斂。
“既然醒了,那就來用餐吧。”
江稚月還有些困,趴在床上有些無精打采。
楚君越大步走過去,聲音又低又沉,聽在江稚月的耳畔里酥酥麻麻,“你還想再來一次嗎?”
這句話比任何威脅都要管用,瞬間江稚月的精神為之一振。
她起身去了浴室,楚君越回到餐廳,將餐盤里的各式食物仔細切好,江稚月神情懨懨地走過來,懶懶地打了個哈欠。
對面男人專注看著她,忍不住翹起嘴角。
他眼神雖凌厲,實則滿眼裝著一個人的身影,格外深情。
“你把楚君澈送走了,作為他的哥哥,你不應該在他臨走之前去道個別嗎?”
江稚月嘗了一口烏茲的特色松汁鹿肉,她吃香很斯文,小口小口咀嚼著,不會發出一點聲音。
鹿肉山沾了濃郁的醬汁,浸染在櫻色的唇畔上,楚君越眼神逐漸深暗,目光深深落在她臉上。
“你精神不錯,還有余力操心小澈的情況。”
他極其自然地伸出指腹,擦拭過她那紅櫻般嬌艷的唇瓣,動作緩慢,一點點拂過那唇間的韻味。
這目光太具有侵略性,江稚月瞬間察覺到不對勁。
在他含笑的注視下,她的耳尖不由泛起了紅暈,連忙想要偏過頭去。
楚君越輕輕捏住她小巧的下巴,似要更細致地擦拭她唇上的果青汁。
緊接著,男人的指腹重重地摁壓在她柔軟的唇上,卻無法擺脫那令人窒息的凝視。
“今晚的味道如何?”楚君越問。
精美的餐桌上,擺滿了各國特色佳肴,每一道菜都單獨盛放在精致的碟子上。
被他按壓著唇,江稚月根本沒辦法開口說話,狠心咬他一口,楚君越臉上笑容更深,“我覺得非常不錯,我會永遠記得這個味道。”
若說楚君越不正經,楚君越必定一本正經的問她,是不是她想歪了?
江稚月握著刀叉,眼中閃過一絲郁結。
指尖傳來溫熱,楚君越面帶微笑地收回了手,走到女孩身邊,將她抱坐在自己的腿上。
總是毫不費力的單手便能將她抱起,楚君越道:“就這樣吃吧。”
“反抗無效。”他又補充道。
從男人身上散發出來的是一股清新的沐浴露香味,早已換上了一身舒適的便服,江稚月倚靠在那渾厚結實的胸肌上,拿起叉子,將鹿肉遞到他嘴邊,“這個太咸了,不合我的口味,你都吃了吧。”
“明天的早餐,我不想吃酒店的,你能幫我做嗎?”
楚君澈稱贊楚君越有一手好廚藝,但不是人人有幸品嘗,通常情況下,楚君越都烹制自己的餐食。
江稚月一時興起找點事情讓他做,免得楚君越胡思亂想,他腦補的越來越嚴重,教訓她的手段也越來越嚴格。
他甚至會輕咬著她的肩膀,命令她叫長官。
江稚月不愿意,楚君越將她視作不聽話的下屬,拿出更嚴厲的手段懲罰她,還說要把她關小黑屋。
他不許她哭,因為她哭了,他便心軟。
所以楚君越不準她哭,大掌捂住她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