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稚月臉更紅了,回想他們每一次的親密接觸,楚君越總會慢條斯理地解開她的衣服,他們貼得很近,心跳聲也在耳邊無限放大。
楚君越會要求她,同樣動手為他解開襯衫,壓迫性的男性軀體站在燈光下,每當江稚月解開他衣服上的第一顆紐扣,總要費力的踮起腳。
他寬肩窄腰的身體線條硬朗流暢,古銅色的質感肌膚讓他的威嚴多了分誘欲。
原始的力量和美感,那只扣住她腰身的手背,更是手臂青筋虬結。
楚君越在最初和她親密,不愿意脫衣服的原因,一方面是興趣使然,一方面就是擔心嚇到她。
擔心把她壓壞了。
實際上的確如此......一個常年身處軍部大樓、精力充沛卻飽受工作壓力的統領者,既有雄心壯志又充滿事業心,可想這副強壯的身軀之下,隱藏著多么旺盛的荷爾蒙。
竹林風過無聲,剩下強烈的心跳聲砰砰作響,便在耳邊倏然放大,這心跳的來源卻不知源自誰
江稚月甩了甩頭,在腦中屏蔽那些見不得人的畫面。
楚君越不由輕笑一聲,“今晚去我家,陪我也過一個團圓年,一個只屬于我們兩個人的夜晚。”
江稚月把小臉貼在他冰涼的臉頰,伸手不禁觸摸了下,她突然從口袋里拿出一塊雕刻的紅木玉牌。
楚君越的眼神微頓了下,女孩輕快的聲音響在耳畔,“我哥哥擔心舅舅的身體,經常去廟里幫舅舅求平安,我也隨他去了一次,我幫你求來一塊玉牌。”
“廟里的僧人告訴我,若真心相愛的戀人能在紅木玉牌上刻下彼此的名字,便象征著福禍相依、永不分離。”
玲瓏剔透的玉牌上,刻著君越和稚月的名字。
楚君越心頭溫暖得無以復加,他道:“不要故意轉移話題。”
江稚月把他抱得更緊了,像只可愛的樹袋熊一般纏著他,貼著耳邊輕聲說,“在烏茲的那個夜晚,我做了一個夢,夢里你變成了大反派,離開了這個國度,所有人都懼怕你,詛咒著你,我卻深知你的本意并非如此。”
“我討厭那個夢境,討厭那個在夢境中,無法陪伴在你身邊的自己,所以......倘若真的有那么一天,我祈愿我們福禍相依,無論你經歷什么,我和你共同面對。”
激烈的心跳聲,獨屬于楚君越。
強烈的宿命感,獨屬于楚君越。
他收下玉牌,故作嚴肅,“不要迷信那些東西,你在哪我便在哪。”
江稚月壞心眼地說:“那我和別人結婚,你也要在婚禮現場嗎?”
明明很感動,偏偏要裝作如此嚴肅的模樣。
她就要刺激楚君越。
這不,耳邊的心跳聲如擂鼓般,隔著厚實的衣物,幾欲要讓江稚月感同身受。
“永遠不會有這么一天,除非我死。”
江稚月:“......”
楚君越:“即使我死了,也會化作幽魂來到你身邊,守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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