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算是事故了吧......”時秋語氣艱澀。
他冥冥之中有點不好的預感,抱起六尾和泡沫栗鼠,和利歐路開始狂奔。
身后,漫天的冰刀如同雨點一般如影隨形。
“洛托姆呢?!洛托姆也壞了啊?!快叫停啊,我出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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場外,幾所高校的老師面色凝重地看著大屏上狼狽逃竄的少年,其中京都大學的老師聽到時秋的話后臉色更加難看。
遭了遭了,出事故了。
線上的直播也沒人敢做出臨時掐斷的決斷,觀眾又不是傻子,現場還那么多人,自從時秋手腕上道具被破壞卻依舊待在場地里面后,無論是彈幕還是線下觀眾都已經開始不太對勁了。
“這是什么情況?”
“夏令營主辦方看一下啊......有個孩子還留在里面啊?”
“應該沒問題吧?不是說急凍鳥是京都大學的守護神嗎?”
“也許是這個少年比較有天賦?老師們想多考教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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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可能是考教。眾多負責老師看著京都大學一方不太美妙的表情后,心里多少有點數。
別是急凍鳥暴走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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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導之力,存于吾心。”時秋隨口亂喊著,只恨自己平時沒多多練習,連熟練使用都做不到,只能寄希望于前世看的動漫情報起點作用,“利歐路,幫我引導一下!”
時秋身上開始波動起藍色的光芒,他感受著漸漸消散的徹骨寒意,緩了口氣:“還好還好,波導能有一些效果。”
說完他又開始咬牙切齒:“模擬器是假的嗎?不是說我已經38級了?怎么身板還脆的像一張紙啊!”
常磐之力恢復體力,波導之力緩解精神疲憊,時秋和三只精靈東躲西藏,硬生生熬了數十分鐘。
一聲穿破云霄的啼鳴后,時秋放棄了寄希望于外界。他輕輕敲了敲腰間索羅亞克的精靈球,泛起一陣微不可察的空間波動。
“怎么回事,畫面怎么黑了?!”
會場,大屏上冒出了雪花斑點,場內的所有洛托姆接連失去信號和聯系,只剩下外圍的在漫無目的地環繞徘徊。
“冠軍和冰系天王已經趕過來了。”會議室里,工作人員掛了電話說。
在場的人心里稍微安定了一點:“幸好考慮到急凍鳥的不可控性,上面讓冠軍和天王提前到了京都市。”
“這次事件后,急凍鳥的立場包括華夏區與之交往的方式又會變得曖昧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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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解決了?”時秋對回來的索羅亞克問道。
模擬器這張底牌不可能在直播中使用,為了避免暴露只能讓索羅亞克一個一個讓洛托姆們發生“故障”。
索羅亞克點點頭,表情凝重地看向前方:“(祂來了。)”
遮住視線的風雪中,急凍鳥的身影慢慢地靠近,飛到時秋的不遠處,毫無溫度的眼睛靜靜地盯著時秋。
“說出你的來意。”清冷的聲音從時秋和所有精靈的心底響起。
我的來意?我能有什么來意?我不就是一個來考核的學生嗎?
“您可能誤會了,我無意冒犯,我只是一個來考核的學生而已……”
話說到一半,對面的急凍鳥肉眼可見的不耐煩起來,雙翅一扇,碩大的雪潮直接涌來。
索羅亞克雙眼一瞇,迅速擋在前面,雙臂一振用出暗黑爆破牢牢實實接了下來后,對著急凍鳥就是一發噴射火焰。
錯估了索羅亞克的實力,急凍鳥被打了個措手不及,暴怒地飛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