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上最初伙伴不爽的眼神,他無奈。
圖圖犬內心封閉的很嚴重,即使有所改變也是潛意識下的,他本身沒有感觸。
繪制冰沙,用寫生技巧將其帶進現實,不過是圖圖犬潛意識里,對美好的觸動與追求的一種外在表現。
“所以,潛移默化就好,將他當成正常的精靈去對待。”
時秋沖泡沫栗鼠眨眨眼:“或者說,他本身就是一只正常的精靈,只是比較特殊,不是嗎?”
時秋不會輕易地用“缺陷”一詞,來定義一只精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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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圖犬回到支起的畫板旁。
曾經有著水痕的空白畫紙上,又有著簡單的冰藍色筆觸,勾勒出來的塑料杯的弧線。
事情沒有想象中的那么復雜。
他不過是正巧見得少年安靜地在晚風之中捧著冰沙在吃,應該被模糊掉的面容卻在那時清晰無比。
圖圖犬瞧見了時秋吃著那個東西后純粹的開心,和那因此都生動起來的眉眼,身為畫家的特質催促著他,將這樣美好的一幕畫下來。
然而動筆之時,如同以往一樣,心里所有東西又再次溜掉了。
不,有一抹顏色意外地留了下來,是那抹隨意一眼余光里的冰藍。
于是,他將冰藍放在杯子里,捧給少年,希冀被遺忘的畫卷再次重現。
那是屬于少年的笑,伴著浪花與海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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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和娜姿,兩人不是愛玩鬧的性子,待了不多久就各自回去了。
臨走時,一個扔下了索羅亞克,一個扔下了一份超能力秘籍。
“你真的是被n撂下來的?”
時秋懷疑地看著委屈巴巴的索羅亞克,不太愿意相信他的鬼話。
就n那個性子,還能做出這等“拋棄”精靈的行為?
時秋冷笑,覺得這壞小子絕對有什么東西沒說,直接提溜大狐貍的耳朵:“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索羅亞克直吸冷氣:“(嘶,下手輕點!說說說,這就說,你把手放下一切好說!)”
時秋放手,雙手抱胸,倒是想看看索羅亞克到底在玩什么把戲。
大狐貍嘀咕著揉著耳朵:“(嘖,也就是我怕傷著你,敢這樣揪一只巔峰戰力精靈的耳朵,你命不要啦。)”
“你說什么?”
“......”
索羅亞克咳,一把拉過少年:“(行吧行吧,這次好戲帶著你去看。)”
時秋順著他的力道,一人一精靈做賊一樣在海岸各處大石頭穿梭。
過了幾分鐘,他們藏到了一塊大石頭后面。
索羅亞克探頭探腦著觀察著什么。
時秋不耐煩了:“我還得回去過生日,你到底在玩什么......”
“(噓!)”索羅亞克連忙拽了一下時秋,“(已經到了,你看那邊!)”
他一邊說著,覺得身前這塊大石頭不太安全似的,又捏了幻境掩飾了一番。
時秋順著索羅亞克的示意望去,不遠處,兩個身影正在面對著面,似乎在交流著什么。
其中一位,就是那位戀愛腦的小公主,乘龍。
而她的對面,也是時秋的熟人......熟寶可夢,甲賀忍蛙。
時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