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
“他們怎么活下來的?”
“這不可能!”
小院之中,所有人看到這一幕都是驚了。
二小姐的情況誰人不知?自從感染了魔氣惡意之后,徹底癲狂,只有在獲得足夠的血食之后,才會安靜入睡。
否則根本沒有人能接近。
但現在,這三人居然毫發無傷地走了出來。
“吳恒……”
羅長老都是驚了。
“你怎么做到的?”
紫木齊都是詫異地開口。
李瀾淡淡道:“二小姐性格的確有些古怪,但幸好,我勸了勸她,所以,她同意和我們一起出來……”
聞言,眾人更是目瞪口呆,好像聽到了什么鬼話一般。
勸了勸?
“你當我們傻嗎?”
紫木山直接呵斥,道:“究竟怎么回事?說!”
他臉色陰沉無比。
如果勸就有用,還能等到李瀾來?他們早就上去勸了!
所有人都覺得,李瀾這廝簡直是在胡言亂語。
“是真的……”
但這個時候,一個丫鬟卻心有余悸地開口,道:“小姐剛見到我們的時候,還想咬我們呢,但幸好,吳恒大哥一聲大喝,勸了勸小姐,小姐居然就真的不動了……”
另一個丫鬟也是如小雞啄米一般點頭。
“這三人一定有古怪,大哥,我建議,先把他們抓起來!”
紫木山卻是沉聲開口。
紫木齊卻是略微沉吟,一揮手,道:“此事后面再說,現在,還是先請戚廟祝,為小女洗禮,免去妖魔惡意之災。”
紫木山也看向戚廟祝,道:“這幾日,不耽誤?”
戚廟祝只是微微一笑,道:“當然不耽誤,諸位放心吧!”
“你們幾人,將二小姐,綁在桃木架上!”
他一揮手,儲物袋中光芒一閃而過,一根巨大的桃木架子,就已經落在了法壇前方七步開外,李瀾扶著紫木潔走了過去,用紅繩將她綁住了。
“起!”
戚廟祝一聲大喝,手中桃木劍從法壇上,猛然挑起了一張黃表紙,那黃表紙直接燃燒起來,周圍早已布滿的鈴鐺、紅繩等一起作響。
李瀾掃了一眼,卻是忽然道:“不對!”
“這樣會激怒她體內的惡意……惡意一旦徹底躁動,恐怕周圍的人都會遭殃,而且,還會將她重創,二小姐恐怕再也沒有恢復的機會了!”
他忽然開口,周圍眾人的目光都是再一次落在了他的身上。
“胡說八道!”
這一次,戚廟祝直接沉聲怒喝,道:“區區一豎子,也敢置喙于我?你算什么東西?”
紫木山也不耐煩地道:“此人一介雜役,也敢在戚廟祝面前,三番四次胡作非為,來人,把他給我抓下去,關進死牢之中!”
但是紫木齊卻是微微沉吟,道:“且慢!”
他思索著看向李瀾,道:“吳恒,你何出此言?可有憑據?”
如果是之前,他也會和紫木山一樣,根本不會在乎一個小小雜役。
但李瀾……的確有些不一樣。
先是能抵抗藏經樓四樓的那妖魔侵蝕,拿出玄級功法,方才又成功“勸”住了他的女兒,足見此人有些特殊。
“沒有憑據,只是感覺而已。”
李瀾卻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