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令牌非常的樸素,上面僅僅雕刻著一個“楚”字。
可楚云拿到這塊令牌的時候卻顯得非常的激動。
這塊楚字令可是能夠調動鎮國公親衛的令牌,爺爺把這令牌交給他,也證明了爺爺開始逐步向他放權了。
有了這些親衛的幫助,楚云想做的事情就變得簡單多了。
“世子,您應該知道老爺把令牌交給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吧?”福伯滿臉欣慰地看著楚云問道。
福伯一生未娶,所以楚云在他眼中跟自己的孫子沒有什么兩樣。
如今終于看到楚云有逐漸變好的跡象,福伯這心里的高興并不比鎮國公少。
楚云把令牌塞到自己的胸口,拍著胸脯保證道:“福伯你放心,我不會讓爺爺失望的。”
福伯滿意的點點頭:“還有,從今天開始,我會每日對你進行訓練,希望你做好吃苦的準備。”
楚云一愣,他倒是愿意接受福伯的訓練,可是今天他還有很多事情要做呢。
“嘿嘿,福伯,訓練的事情不急,我還有別的重要的事情要去做呢。”
福伯皺眉:“世子您要做什么?”
楚云一邊跑一邊回道:“我打算去賭坊一趟。”
福伯臉色大變。
你剛剛還說不會讓鎮國公失望的,轉頭就又要跑到賭坊去賭錢了?
福伯急得在原地直跺腳。
“老爺啊老爺,看來咱們都看走眼了,世子哪里是長大了,這分明就是屢教不改啊!”
此時的楚云根本不知道在福伯的心里,自己又變成了那個玩物喪志的紈绔。
他現在正愁眉苦臉地坐在馬車里,看著自己身上纏滿的繃帶欲哭無淚。
“我只是讓你幫我裝的像是重傷的樣子,你至于把我綁得跟個木乃伊一樣嗎?”
慕容瑤俏皮地眨了眨眼睛:“木乃伊是什么?”
“這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把我綁成這樣是不是故意在報復我?”
慕容瑤一臉真誠地搖搖頭:“怎么可能,你現在可是要裝作重傷的樣子呀,我這么做都是為你好。”
“你現在這幅樣子走出去,保證所有人都覺得你是真的受了重傷。”
楚云皮笑肉不笑地抽了抽嘴角。
“我懷疑你就是故意折磨我,但是我現在沒有證據。”
慕容瑤心虛的把臉瞥到一旁,正好看到一旁坐著的蘇羽裳正在瘋狂地翻著白眼。
這對狗男女,當著我的面打情罵俏,真是不要臉!
在毅勇侯入獄之后,很快就有人查到了這金鉤賭坊是毅勇侯府的產業之一。
作為京都最大的賭坊,這金鉤賭坊可以說是日進斗金,眼紅的人不在少數。
如今金鉤賭坊沒有了靠山,自然成為了所有人都想要爭搶的香餑餑。
當楚云的馬車停靠在金鉤賭坊門外,此時的賭坊周圍已經聚集了不少大家族的侍衛,幾方人馬正在對峙,想要搶奪金鉤賭坊的控制權。
楚云這次出門可不光光是帶了慕容瑤一個人。
既然老爺子都把親衛交給他了,若是不好好利用起來,豈不是暴殄天物。
所以當鎮國公府的馬車以及一隊鎮國公親衛停留在金鉤賭坊的大門外,原本正在爭吵的幾方人馬都在第一時間安靜了下來,然后眼神忌憚地看著馬車和親衛們。</p>